秦柳瑟迈进门,看得眼睛都直了。
萧德妃居然还会舞剑,这秦柳瑟可从来都不知道。
不过想来也是能理解,萧德妃从不与其他妃嫔私交甚密,舞剑又都是起早,宫里又没什么人,自然是没人知道,也没什么人能传出去的。
秦柳瑟是行外人,看见女子耍剑,只会觉得好生厉害。
待到萧德妃收了式法,秦柳瑟才从抄手游廊上的台阶走下去。
“姐姐居然是会舞剑的,好生厉害啊!”秦柳瑟赞叹道。
萧德妃摇摇头,一边收剑,把剑递给侍女,一边说,“我父亲以前常在江湖杂耍赚钱,小时候学了一些,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现在用来健身正好。”
秦柳瑟觉得她是谦虚了,这种舞剑,千一发动全身,求的是肢体的协调。
协调便是好看。
她这种外行,看东西就是这么肤浅。
至少刚刚来看,萧德妃的动作行云流水,是极其好看的。
一时间,萧德妃去了内室梳洗,换了套干净的衣裳,这才回到正殿来。
萧德妃不是没管过事,所以做起事情来,也不用秦柳瑟磨合。
两人理着事情,又说起十月初西太后千秋宴的事情。
千秋宴依旧是家宴模式,不过秦柳瑟却是想着再想些别的法子讨西太后开心。
老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少参加这种场合,自然得弄些跟寻常不同的点子。
萧德妃拿着本子勾勾画画,一边和秦柳瑟商量,过了一会儿,说,“太后娘娘老家产纸鸢,要不,咱弄一些到宫里来放,叫她老人家笑一笑也好。”
秦柳瑟当即就觉得这个主意很妙。
也得亏是萧德妃这样伺候过西太后的,才晓得这些别人想不到的点子。
放纸鸢要在空旷的场地,还得有风的时节。
说不得十月初倒也合适,还未入冬,有风的几率,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