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这才隔了多久,又得来求组织的庇护了。
听到这里,秦柳瑟总算松了口气。
一时之间,感慨万千的深深吸了口气,替元酒儿侥幸道,“没被那些人欺负去了就好。”
那种地痞流氓的手段,何其残忍粗暴,若是真要玷污元酒儿,那便是一个接着一个上,一会儿要几个大汉一起分享元酒儿的。
也不知道这种如此恶毒的计谋,石秋芜怎么想得出来。
“你放宽心吧,她这会儿没事了。只是那宅子,大约也回不去了。”永嘉帝安慰秦柳瑟道。
因着没抓到人,石秋芜的人自然会盯着那宅子,所以逃回组织之后,元酒儿就没再回去。
但心里头放心不下张妈妈,便求着组织的人,借着晨间收粪水的功夫,与张妈妈交接之时,告知了张妈妈自己的情况。
又叫张妈妈去了另一个闹市之中的地方碰面。
元酒儿这是想把张妈妈也从那私宅带走。
张妈妈见这宅子如今被石秋芜控制着,又不知自己的公子能不能醒来,何时醒来,心里头挂念着元酒儿,便什么东西都没带,假装出去买东西,悄悄咪咪的与元酒儿派去的人碰了头,就这么被元酒儿的人带走了。
所以石秋芜这么一闹,严守御这座私宅,再次回去的时候,已经变成空荡荡,乱糟糟的了。
大病初愈,回去看到这个场面,严守御如何能不怒?
“严家二少奶奶,这回也着实是因小失大了。”秦柳瑟感叹道,因着距离萧德妃被李贤妃和秦怀瑾诬陷那一日,虽说过去没多久,但也过了少说也有小半个月了。
严守御至今还给石秋芜摆这样的脸色,可见他是真的动怒了,“这回元酒儿,还会回去找严将军吗?”秦柳瑟好奇的问道。
“何止因小失大,这叫得不偿失。”永嘉帝道。
而对于秦柳瑟后面的疑问,永嘉帝也是摇了摇头,“回不回去找他,现如今是他们自己的事,朕管不着。”
虽说之前那一回,永嘉帝是为了给秦柳瑟报仇出头,才动用了元酒儿这颗棋子,让她去色诱严守御,膈应石秋芜。
但永嘉帝是个很有原则的主子,做的是一锤子的买卖,石秋芜得罪他一次,他便只用这元酒儿一次,只要求她帮自己做了这回的局。
那件事事成之后,元酒儿便已经是自由身了,后头元酒儿还回不回去找严守御,永嘉帝是决定不了的了,也不想左右。
“元酒儿不愿意出来,那严将军要如何才能找得到她?”秦柳瑟对这两人的事情还是挺关心的,如果元酒儿一直躲在里头,那严守御必然是找不到永嘉帝的地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