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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若是真有缘分,总能见到,若是彼此没有这个心意,那见不到也无妨。”永嘉帝淡淡道。
永嘉帝突然深沉起来,秦柳瑟却不禁有些揪心,“严将军指不定还以为元酒儿已经出了京城了呢。”
“他倒是一直派人在找,不过,他留在京城的时间也不多了。”永嘉帝道。
秦柳瑟一听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严将军可是要去哪里就任?”
“他自己跟朕申请的,要去西北驻守。”永嘉帝看秦柳瑟一脸比当事人还着急的样子,不由捏了捏她的脸蛋。
这下秦柳瑟便无话可说了。
严守御这番举动,愈加说明,他一时半会,是不准备原谅石秋芜了,所以才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要往西北去。
只不过这下他跟元酒儿的事,还不知要往何处走呢。
永嘉帝拍了拍她的背笑道,“这些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时辰差不多了,也该睡了。”
秦柳瑟确实早就累了,这样被永嘉帝轻轻拍着背,顺着气,被他哄着哄着,便在这承乾宫沉沉睡下了。
永嘉帝看她睡着,便拉着被褥往她的肩头盖去,这才自己往下,也闭上眼睛。
——
这一夜里,在永嘉帝这里听到的八卦,实在是太多了。
以至于次日,秦柳瑟醒来回了昭阳宫,依旧还在消化着这八卦。
这鹅毛大雪一下起来,登时间,冬天的实感便随之而至。
秦柳瑟出趟门,都得穿的严严实实的,围着披风、戴着围脖,有时甚至还得戴上昭君兜,整个人,几乎只露出一张小脸。
冬日里外头飘着鹅毛大雪,秦柳瑟也没有太多的地方可以去,只去了萧德妃那里一趟,便准备回宫了。
没想到回来时,在四季园碰上下朝忙完政事后去散步的永嘉帝。
本是想请了个安,便各自回去用午膳的,没想到永嘉帝却拦下着她说,“与朕一道,到太皇太后那里用午膳吧,昨日她老人家正好让朕带你过去给她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