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宴知道她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祁言术都招了,是他亲自审问的。
心疼吗?
心疼。
不见天日有多摧残人的精神他是知道的。
因为,他也曾体会过。
在外面苦了这么久,他很难不担心她会因此精神受损。
温栀寒回眸过来,看着他。
又看到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她的房间。
她在温家的房间。
她回到了她熟悉的地方,突然觉得,很有安全感,好像那几天的黑暗都是假的,只有此刻是真的。
温栀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只是笑着笑着,她看到了窗外熟悉的景色,又忍不住红了眼圈。
被祁言术带走的日子里,她最想回到的地方,就是江南水乡。
回家。
“想。”
寒司宴盛了一碗汤,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喂她。
这几天,她的床边都会放清淡的汤,就是怕她醒了之后没有吃的,饿着了。
“伯母煲了汤,等吃完,带你出去转转。”
“寒司宴。”
“嗯。”
温栀寒才刚醒来,气血不足,嘴唇很白,脸色也是,喝了汤之后好了一些。
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白纸”,纤细脆弱,却又多了一份病态的柔弱美。
“这几天我梦到小时候的事了。”
他也没追问,等她娓娓道来。
“我叫你,你不答应我。”
他听了只是轻笑一声,又盛了一碗,拿起来继续喂。
“我的过错。”
温栀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摇头,“不是的。”
“是我的错,我不该乱给你开药,你不理我是应该的。”
她也不是为了朝他撒娇什么的,温栀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