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杰直接把刀背按在对方手上,低声说道:“别动,再动爪子就没了。”
对方果然一动不动,小声说道:“并肩子。。。”
“并你妈,别跟我说黑话,我啥都没有,图财你换地方,我不拦着,打我的主意,咱俩只能活一个!”
对方也识趣儿,知道宁杰不好惹,赶忙说道:“这就走,保证不来了。”
宁杰松了手,插上门继续把柜子顶着。
折腾这么一下,估摸着对方这几天都不能再招惹自己。这年头实在太乱了,说不定你在街上瞪了别人一眼,十来分钟以后十几个人就拿着斧子给你开了瓢。
第二天天一亮,宁杰去找老板娘交了房钱,出去吃了个早饭,接着上招待所门口等着。
一直到天黑,还是没见到南方客商。
一连四天,宁杰都没等到,此时的他也变得有些急躁了起来。
难道老周扯犊子的?
这四天他连地方都没挪,现在也没啥山货市场,咋可能等不到这几个人呢?
地方蹲错了?
踩灭了烟,宁杰背着包回了旅社。
拿着暖瓶准备进屋,老板娘突然开了口:“大兄弟,你这是来张罗活的?”
在她这住店的不少,连着住好几天的也有,但是和宁杰这样穿的土里土气的,一住好几天的真是少见。
而且老在她这里打秋风的偷儿还说了,这小子是个硬茬子,她就更好奇了。
“等人的。”
“哦,接亲戚啊?”
宁杰没说话,拎着暖瓶回了屋。
第五天一早,宁杰又背着袋子出了门,吃完早饭刚到了招待所门口,就看着两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裹着衣服往外走。
“咁多天都冇收到,老爷子等唔及了。”
另一个人一脸苦闷的回答:“冇办法啊,供销社冇老参,呢个季节根本收唔到,唔行发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