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沉默了良久,心里盘算着赵山河这人到底要干啥。
按理说,之前赵山河一直名声不显,癞蛤蟆死了,外面都传是赵山河下的黑手,要是这事儿是真的,那这个叫赵山河的,可没明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今天这一番话,明显就是奔着宁杰来的。
宁杰和他有仇,但是,这事儿他是打心底认了。
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从道义上,人家宁杰真没亏待他和自己那个倒霉弟弟,反倒是自己兄弟俩给人家使了两次绊子,而且还恩将仇报把宁杰的兄弟捅了。
从实力上,宁杰现在露出的手腕儿已经够粗了,远远不是他这种人能够掰的动的。
他散场子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以后道上的事儿和他就没有关系了,现在赵山河找自己,那就说明赵山河也在宁杰那碰了壁。
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据他所知,赵山河现在还靠着宁杰吃饭呢,虽然不知道俩人发生了啥,但是对于宁杰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宁杰这人为人低调,肯定不会主动惹事儿。
而且现在赵山河还好端端的站在这,这无疑让大飞对赵山河的警惕更深了几分。
这么看来,癞蛤蟆是被赵山河杀的这件事儿,还真不一定是猜测,赵山河这个人,是面上真君子,背后真特么小人。
心眼子,是真特么又黑又小!
这事儿,说啥也不能掺和!
大飞笑着说道:“人家宁杰要是能扛把子,那也是他有那个实力。兄弟,别看哥哥在他手底下吃了亏,但是从我到我的兄弟,没有一个人有啥怨言。”
“至于我散了场子,那对于我来说也是件好事儿。我算是看清楚了,人啊,名啊利啊,都不重要 ,钱这玩意儿最实际,最起码不能给你惹事儿。”
赵山河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不见,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大飞,心里的阴郁更浓郁了几分。
“飞哥说的没毛病,那啥,飞哥你先休息吧,我家里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等赵山河出了院子,大飞的兄弟问道:“哥,这小子看起来不像啥好人啊,这不明摆着攒动你跟宁杰拼命么。”
大飞冷笑了两声,说道:“老话说的还真是没错,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哥,宁杰那事儿真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