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杰憋着笑,周胖子黑着脸不说话,小护士又把苹果塞到周胖子嘴里。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是不是犯点儿说道啊,我姑奶顶着仙儿呢,让她给你瞅瞅啊?”
周胖子打了个激灵,说道:“你可拉倒吧,我可不看那玩意儿。”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星期,白云县那些工人组着团儿来了。
昨天二月二,他们做的花生糖还有黄豆糖,这玩意儿就是把花生和黄豆炒熟,然后放模具里,浇上热糖浆,用擀面杖一擀,又酥又脆。
宁杰不爱吃黄豆的,这玩意儿吃了老是放屁。再往后几十年,这些东西吃的人就少了,二月二除了剃龙头,在许多地方也没啥特别的意义了。
给这些瓦工他们安顿好,宁杰就回了厂子。
现在吴亚伤还没好利索,只能把六子留在这边,他那几个战友不知道啥时候来,现在人手明显不够用。
周胖子也一直没出院,老爷子那边张小年儿帮忙伺候着,一天三顿饭都是从食堂做好了送过去,基本没啥大事儿。
晚上的时候宁杰去了医院,一上楼,就看到李晓东几个人在走廊蹲着。
见宁杰来了,李晓东三人跟宁杰打招呼:“姐夫。”
“咋在这蹲着呢?”
李晓光努了努嘴,宁杰皱着眉头侧耳一听,好家伙,又哼哼又咯吱的,周胖子就不怕床塌了?
“他俩啥时候好上的?”
李晓光叹了口气,说道:“昨天俩人就干上了,好家伙,那床单子血呼啦的,我还以为伤口崩开了呢。”
轩子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以为伤口崩开了,我特么还以为这是攮大动脉上了,这特么的,这俩人也真生性,昨晚上我们三个在隔壁睡的,床嘎吱了一宿。这丫头一上班儿查了房,就给我们三个整出来了。”
宁杰一脸的无语,食髓知味,刚尝着甜头基本都这样,等过个几年,那真是连碰都不想碰一下了。
一根烟抽完,小护士扶着门框走了出来,看到宁杰几人站在门口,红着脸低着头走了。
周胖子躺在床上,叼着烟一脸的得意,一进屋,好家伙,那味儿啊。。。
“你也不怕伤口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