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囚野夫所言,墓幺幺很安全地回到了家里,没有人跟踪到她。欣喜万分的轻瑶上上下下把墓幺幺自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确认她连跟毫『毛』也没少之后,和珠蚕准备了一大桌好菜,是要为她接风洗尘。饭桌上,她并没有见到关书书,而轻瑶见她眼神,已知她所想,抢先一步回道:“关公子这几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知在捣鼓什么,日日不吃不喝的。”
……
“我……你是不是打算把所雍自杀』的法子全尝试上一遍才肯罢休?”
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正在认真摆弄东西的关书书一惊,登时把手给划出了一个血口子,他也顾不上在意,转头看到墓幺幺,“你回来了?!”
墓幺幺把手里的饭菜放下,将他从不善伪装的真切关心和欣喜收入眼底,摆上碗筷道:“几日不见我,于是相思成疾,茶饭不香乃至绝食?那可真是我的……”
“你你胡什么!”关书书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不要口无遮拦?我没有绝食,我只是这几日太忙了,顾不上吃。”
“忙什么呢。”她拉开椅子坐到了对面,上下打量着他,“忙着瘦成一道树叶让风给吹走?”
关书书不过她,更知道跟她拌嘴那是找死,于是憋屈了许久认命坐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哦?”墓幺幺笑,“那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了。都不问我遇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在知道一些事情之后,我觉得……其实,你好好回来就行了,这就是最最要紧的了。”他忽然没来没尾的了这样一句话。
这样着的时,他第一次不躲她的视线,清瞳里的真切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假。仿佛沥沥春雨,野花烂漫,遥遥一首牧歌。
她不由地一怔。
他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慌忙低头匆忙从桌上拽出一封残破的手稿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