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条口那,正好小勇过来了,你问他。”
说罢,三大妈甩开杨庆有,急匆匆去追邻居们。
这时,冯勇一手拎一暖瓶,恰好也走到杨庆有身旁,笑眯眯问道:
“哥,您打热水不?我帮您稍一壶?”
什么情况?
杨庆有抑郁了,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好似就老子不知道?
“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去哪儿打热水?”
“嗐!您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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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勇走到一旁,让出垂花门下的路,才解释道:
“街道说为了方便群众,特意在咱南锣鼓巷加了一个热水铺,想用热水的就不用跑澡堂那打了,昨儿刚开业。”
热水铺,新官上任三把火?
敢情街道换头头还是有好处的。
杨庆有好奇问道:
“多少钱一壶?”
冯勇伸出一根手指,嘴角含笑道:
“一分。”
艹。
是够便宜的。
天热了,屋里也不用烧煤取暖,早晨为了烧点热水,专门生火不仅费煤球,还特么耽误时间,确实不如花钱买水划算。
这新政还挺得人心。
杨庆有立马掏出五毛钱拍冯勇手里,大气道:
“以后每天给哥打一壶,这是一个月的水钱,多的两毛是你的辛苦费。”
“瞧好吧您嘞,我们家的热水断了,也不会耽搁您泡茶。”
冯勇呲着大牙,麻利把钱揣兜里,飞奔向杨庆有屋。
两毛钱,买瓶北冰洋还能剩五分,水果冰棍能买七八根,奶油冰棍也能买四根。
除了喝的,再加几分,就能买三包大生产。
划算,太划算了,除了每天早起一会儿,嘛毛病没有。
此时,水龙头旁洗脸的冯叔笑骂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钱多烧的,不给他钱,他还敢不帮忙怎么滴?”
杨庆有乐道:
“瞧您这话说的,他拿我当哥哥,我也不能拿他当长工不是,更何况,长工的工价也不能这么低啊!”
“就你歪理多。”
冯叔摇摇头,继续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