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璇很快端来了银耳红枣羹,嘱咐她道:“你来了葵水,可不要在桶里沐浴,站着用瓢浇着洗,在桶里泡着可能要生细菌。”
“生细菌?我只听过生孩子,还没有听过生细菌!”姜姩笑的合不拢嘴。
桑璇尴尬的咂吧几下嘴巴,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落后的古代,但是你按我说的做就行。”
“知道啦!”姜姩应下,以前在西州她也不习惯用桶,都是用瓢舀着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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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了还会到湖里洗,可自由欢快了,到上京后才这样,按着千金小姐来养。
她吃饱后起了身,自个儿在浴房里洗起来,桑璇站在门外守着。
“翠梧仙梧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她上午才去看过,好是没好多少,还是需要休养很长时间。
桑璇回道:“还是那样,不过今晚上胃口好了,多吃了几口肉。”
里面的姜姩有些开心,不再说话,想着赶紧洗好了去看看自己的丫鬟。
桑璇看着星空,叹了一口气嘀咕道:“在现代是社畜打工妹,到了古代还是,居然还当起了丫鬟,也不知我的水云天酒楼怎么样了,生意好不好……”
她其实不是担心生意,是担心收益去了哪里。
自从被强行抓来欲亲王府,就再也没有领过酒楼的一分钱。
虽然在这里当差不累,月例也多,可就是没有当东家自由赚的多。
思及此,桑璇愈发讨厌谢长砚,“挡我发财路的狗男人,活该爱而不得!”
她跺了跺脚,恨恨骂着。
转头一看,差点没吓个半死。
谢长砚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院子里,脸色阴沉,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衣裳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若不是那双星眸冷冷盯着自己,还有衣摆领口的金线隐隐泛光。
桑璇都以为看花了眼。
“王……”她行了个礼,话到一半被打断。
谢长砚大步迈进屋里,步伐轻快一点声音也无,只道:“滚。”
桑璇求之不得呢,赶紧开溜了。
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