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并没有气恼,相反还很想让宁安公主多说些,最好惹怒谢长砚,自己再撒泼打滚,寻死觅活。
然后被厌烦休弃,早早脱离欲亲王府。
她又指着手握玉笛,和弹琴的姑娘,道:“那两位应当是从江南来的吧,我就自作主张,都带回府里,两个做侧妃,两个做侍妾,若王爷日后实在喜爱,不如把我休了,提拔当王妃。”
宁安公主愣住,嘴角抽了抽,勉强笑出声:“嫂嫂好大度。”
四名姑娘站成一排,朝她行礼,“多谢王妃收留。”
“不必多谢,日后都是姐妹,王爷最是喜爱美人,你们定能得宠,”她笑的见牙不眼,这笑容实在刺到某人的眼很。
四名姑娘喜笑颜开,凑到谢长砚近旁,想伺候他用饭,或是捏捏肩。
手刚刚伸出,就被谢长砚用筷子夹住,手腕一翻,那姑娘疼的龇牙咧嘴,“王爷,王爷恕罪。”
姜姩连忙摇他的手臂,“你干嘛啊,快放手。”
“滚!”谢长砚拿起茶杯,把茶水泼向这些女子,厉色开口。
她们吓的连忙远离,怯懦的站着瑟瑟发抖,那被夹住手的姑娘,捂着发红手指抽噎落泪。
姜姩悄悄离他远些,自己好似惹祸了。
谢长砚手肘放在桌上,撑着脑袋看她,幽幽开口:“本王竟不知,王妃这般有能耐了。”
伸出手把她拽过来,姜姩尴尬笑了笑,伸了伸小拇指,“也就有那么一点点能耐吧。”
他气笑了,又舍不得在众人面前斥责,就算是在府里,顶多是压在身上恨恨欺负一番,是骂不出来的。
宁安公主说蠢也聪明些,见状也知道自己惹祸了,缩着个脑袋不敢抬头。
谢长砚瞥了她一眼,不想过多刁难。
文清帝忽然哈哈大笑,“九弟何时这般清心寡欲了,朕记得你以前,可是最喜流连烟花之地,还在街上强抢民女,总有官员参你呢。”
他看似在开玩笑,实则把谢长砚置于一个众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