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暗淡下来,难得表现出有些楚楚可怜,“我没有。”
“我就相信你一次,你最好没有,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若你敢伤我的家人和行简,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她语气平淡,可话里意思却是狠厉无比。
谢长砚心中思绪万千,苦笑几下,似在自嘲自己,话锋一转,他道:“最近文清帝情况不好,朝堂诸多事情都要我处理,先回书房了,记得……”
“你去吧,不用回来,门我会关牢,不然睡不着,”姜姩打断他。
谢长砚只觉鼻头泛酸,委屈不已,这么迫不及待赶自己走,闻言心里的怒火又涌了上来。
许久没看到她拿出那玉佩,本以为是淡忘了,今日忽然拿了出来,实在刺眼的很。
他三两下脱了衣裳,扔到衣架子上,只留一件玄色寝衣,上了榻便抱着她馨香柔软的身子躺下。
姜姩愣怔半晌,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踢了踢他的小腿,道:“你不是去书房吗,怎么还不走。”
谢长砚从厚被褥里握住她的手,小小软软的,他哑着声音问:“你会离开我吗?”
面对这不合时宜又突如其来的问题,姜姩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回答:“你放我走我就立马离开。”
只听耳畔传来叹息声,而后又是冷笑,“你跑不掉的,一辈子本王都不可能放过你。”
她就知道会这样,丝毫不在意,别过头去道:“我要睡了。”
“嗯,”他应了一声,把她的头转过来,埋入自己怀中。
今夜出奇的没有动手动脚,姜姩很是欢喜,沉沉睡去。
却是在快天明时总觉有什么东西在剐蹭自己大腿,一会儿硬邦邦,一会儿软绵绵。
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历,实在打扰好梦的很。
她迷迷糊糊开口问:“你在干嘛啊?”
谢长砚小动作一停,嗓音含着勾心入骨的笑意:“美人在怀,实在难耐。”
姜姩原本还瞌睡着,闻言立刻炸开锅,睁大眼睛看他。
立马在谢长砚脸上打了几巴掌,骂道:“非要挨两巴掌才老实是吧。”
“你都让我素了两个多月,反正身子已经好全了,为什么不让我碰?”他摸着右脸,有些火辣辣的疼。
真不知她那软乎乎的小手哪来那么多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