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瞪了他好几眼,缩到床角去。
谢长砚伸手环住她的腰,紧紧贴了上去,低声道:“后面也不错,就一次好不好?”
她震惊的犹如晴天霹雳,前段时间那王嬷嬷给的春宫图来历历在目,里面的动作大胆新奇,她是一点也不曾想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立马躺平下来,咬牙切齿:“我没好全,昨晚上还吐血了。”
“那又怎么样,用不着你动,本王能动就行,”谢长砚说着臊人的话,脸上却是一点也不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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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想压上来解开她的衣服,姜姩快速打了一掌,直打的他嘴角流出血迹。
她怯懦开口:“我……我还没有好全。”
一番难耐的欲火终是硬生生被压了下来,左右脸被连着打了几次,实在提不起兴趣。
“姜姩,本王真是太惯你了!”他丢下一句话,撩开床幔拂袖离去,似乎很是生气。
听到大门被打开又重重关上,她连忙下床,连鞋也没穿,赶紧把门锁死,无力的瘫坐在地毯上呼出一口气。
前些日子沈含竹夫妇来照顾她,见她在这深深王府里实在压抑委屈。
姜高也是当官多年,见文清帝被虎头蜂蛰后卧床不起,就觉这天下要换主了。
当了半辈子的官,也是觉得当腻了,他与沈含竹打算把家产都卖掉。
带着姜姩远走他乡,寻个地方安度余生,至于姜珩,他还很年轻,前途还可以闯一闯。
可姜珩却道:“谢长砚若是登基肯定没我好果子吃,我就带着妹妹走,才不要在上京,好儿郎在哪都可以闯出一片天。”
一家四口秘密商量后,两夫妇已经开始变卖家产。
她自嫁给谢长砚有了六个月,从来没有想过逃,现在有了这个想法,还是爹娘提出来的。
只觉得惶惶不安,有些不现实,若她与爹娘阿兄逃了,谢长砚会不会诛连姜氏九族满门呢。
她觉得肯定会,所以一直纠结,而且谢长砚手眼通天,他们一家又能逃去哪里。
去西州吗?那里有燕家军驻守,可会不会连累到他们。
只觉得好累好累,她起身走回床榻上,无力躺着,对着玉佩无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