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晦暗不明,又像只猛兽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猎物,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你逃不掉的。”
姜姩回过头,没有心情再吃饭也吃饱了,端起水漱口,吐在了痰盂里,擦了擦水渍,冷声道:“做个交易如何?我好好待在你身边,你放了他。”
谢长砚手一顿,“你拿什么和本王做交易?你的人你身你的心都只能是本王的,你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能和本王做交易?”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强扭的瓜不甜,我到底有哪里好让你这样,”她十分不解,自己野蛮不懂规矩,身材也不算曼妙,容貌上等却不至于倾国倾城,怎么惹得这人穷追不舍。
谢长砚放开了手中的发丝,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压着她的肩坐在自己双腿上。
哑声开口:“你这果子本王可是尝过了,甜不甜还不知?”
凑近了些,鼻头轻轻触碰到她的鼻尖,气息萦绕交缠,“你这果子……很甜。”
姜姩的鸡皮疙瘩又起了,她起身就想离远些,忽然觉得眼前一晃。
被他打横抱起,大步就往床上去,轻轻放在被褥上,谢长砚便立马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眸子里满是抑制不了的欲望。
姜姩吓傻了,她只暗道不好,连滚带爬要下床去。
被他一手推了进去,衣裳脱了大半,只余一条里裤,欺身压了过来。
她急忙吼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要,你是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