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人,我还有伤在身上,”姜姩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摸到他滚烫的肌肤,灼得手冒了汗。
“你是伤在头上,又不是伤在身下,足够了,”说完就叼起她的寝衣衣摆,往上一提,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伸出手摸住那雪白丰满玉脂,得逞笑了笑,“你这果子,十分甜。”
手劲加大,把一双丰满玉脂牢牢聚在掌中,柔软无比,实在爱不释手。
低头贴着深沟吸了几口,长长发出舒适的叹气,双眸被欲望冲的通红。
在她耳鬓厮磨:“你给我生一群孩子,也要爱上我,本王就考虑要不要放了他。”
姜姩连连冷笑,至此倒不想谈什么交易里,他就没有遵守过交易里的条件。
轻蔑嘲讽道:“就你?还要生一群孩子,你和太监没什么两样,明明没有生育能力,还哄我喝催孕药,该喝的人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行!你一点都不行!”
他的这个秘密,还是今野告诉她的,而今野如何得知,自己是江肆告诉她的。
话落,谢长砚神色变得恼怒愤恨,脸一阵青一阵白,有些羞,嘴还硬的很:“本王何时不行了!”
“你就是不行,要不然那么多次为什么没有啊,你就是个太监!”姜姩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在他雷点上蹦跶。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