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觉得这种东西,应该会是那些丢孩子上山的人才会得到的?
那些人大多数可不就是因为丢了孩子后,莫名其妙会得到一堆金银珠宝,然后就发财了吗?
听到温蝉这话,终怜抬头朝院子里其他人望去。
其他人立即道:“你看什么!我们这群人都是单身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哪儿来的孩子?”
终怜:“……”
他收回目光,无辜的望着温蝉,用表情证明他们真没做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温蝉捡起地上的一个金盏,举在手里打量着。
这个金看起来不是很纯,大概因为上年代的原因,当年提取技术还没有这么好。
温蝉忽然想到北院的佛堂里那尊大佛,也是金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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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镇长,家底丰厚到用纯金打造这么大一座佛像在家里供着,也太奢侈了吧。
温蝉沉默一会儿,认真道:“我要是没猜错,你们大概走不了了。”
众人震惊,“什么意思?”
温蝉把金盏丢回那堆珠宝中,拍了拍手上的灰,“拿了人家的买命钱,离开这个镇就得死。”
“???”
还是没懂,这为什么就是买命钱了?
温蝉站起身,吩咐道:“去几个人盯着北院的佛堂,啊……要是碰到秦寂别起冲突,自己人。”
“再去两个人盯着东院另外两个人,然后找两个身手好的,去找一下镇长的行踪,找到的话跟着他就行,找不到的话就算了。”
“不是姐妹儿……”人群中有人不满道:“拿我们当侍卫呢?”
“终怜是你的大内总管,我们可不是嗷!”
温蝉垂眸瞥了一眼还蹲在地上,仰头望着她的终怜。
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脸上的表情懵懵的,就像是只不知道该做什么,主打一个陪伴的大狗狗。
温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了一声,“什么大内总管?这是朕的爱妃!”
她把终怜拽起来,搂进怀里,再伸手一指其他人,“不听话把你们都拖下去斩了!”
众人:“……”
还让她演爽了。
但她现在这副样子,还真像个昏君。
众人沉默一会儿,终于慢吞吞动了起来,一个个离开时,嘴里还嚷嚷着,“记得加钱啊!”
温蝉听不得这个。
立马弯腰把地上的财宝全部收起来,塞回终怜怀里,“拿回去藏好,等结束后都结算给我。”
只是看数字的话,温蝉现在也算小有资产。
但抛开汇率和物价谈数字,就是在耍流氓!
万一她手里的积分约等于津巴布韦币,那就太坑了。
反正钱这种东西越多越好。
到手的钱,不可能从她手里再给出去!
…
临近夕阳快落山的时候,温蝉准备带着终怜出门。
还没有离开大院儿,之前被分派出去盯人的兄弟就跑回来一个。
“那两个人去小男孩儿家里了,吵的好厉害,我回来的时候,差不多都在动手了。”
温蝉和终怜对视一眼。
毫不意外。
秦寂之前也预测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俩人一起去的同一家?”温蝉问。
小兄弟点头,“嗯!”
“看来是在合作了。”温蝉挑眉。
她和秦寂上来就把他们三个给“孤立”了,他们自己互相报团取暖也正常。
去同一家也好,这样另一家就能加快速度了。
“走,去爬山!”
温蝉拽着终怜就往外跑。
他们闹的动静越大,另一家就会越着急。
听大毛二毛说,小男孩儿家里已经不打算丢他换钱了,他们现在去选择小男孩儿家里打听情况,基本等于踩雷,一点就着。
庞栎和杨桥不知道小孩子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又为什么找戏班子帮忙。
什么都无知的情况下过去,别人会以为这是专门过去嘲讽他们的。
尤其是这种想丢孩子去换钱的丧良心事情,根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偏偏庞栎又不是个忍得住的人,所以双方大打出手的可能性太大了。
可惜温蝉现在没有时间去看戏,不然还真想去凑凑热闹。
庞栎他们在这边闹,另一边真正想丢孩子的人一定会很急,怕下一个找到他们头上去。
到时候把这件事闹大,他们在镇上日子就不好过了。
毕竟现在还留在镇上的这些人,有哪个不是对自己孩子溺爱的?
虽然溺爱发不了财,但一家子其乐融融,也是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