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矫情点说就是……为了共同的理想!”
而非什么乱七八糟的,上官下官。
杨培风最后补充一句:“我很厌烦利用二字。符合你的利益就做,不然我另谋出路,切莫勉强。”
吴循呆愣良久,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掷地有声地说了四个字,“为了大虞!”
杨培风会心一笑。
吴循忽地一怔,望着他额角渗出的一层薄汗,困惑道:“这里很热?”
杨培风轻轻“嗯”了一声,道:“我去透透风,不要派人跟着。”
这些卷宗看得他头皮发麻,单是有名有姓的人就多达数百,根本记不住。也静不下心来。
仿佛世事都带有目的性去做,顷刻间便索然无味了。
不然闲暇时看看这些,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雅事。
他离开青楼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但见明月皎洁。除了迎面吹来的风都无比的燥热外,此城于他与扶风并无二致。
兜里还剩碎银几两。
杨培风往人多的闹市走,去找久违的乐子——赌坊。
他犹豫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戴上那副傩面,结果却无事发生。
然后众赌客便齐刷刷望见,一位穿着黑衣,戴着血红色面具的人走来,无不怀疑对方是哪位高人,要来敲一笔竹杠。甚至赌坊管事儿的都已三三两两围了人来。谁料杨培风抬手便娴熟地丢出几块碎银,倒一时把他们给难住。
“这位爷,敢问您这是……”
有人抱拳,恭敬询问。
杨培风扶了扶傩面,遂一本正经道:“世人嫉吾之貌美,常尾而随之,欲行不轨。故以傩面遮挡。”
此话一出,场中顿时嘘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