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赌坊倒真就不管了。人家爱戴面具,那是爱好,只要肯送钱就成。
想到这里,管事儿的伸手一指,道:“开盅啊,愣着干甚?”
他目力不错,一眼就望见杨培风丢到的是“六六六”大豹子。这玩意儿,好几天开不出来都很正常。他真不信有人一来便撞了大运。
摇骰子的人被凶了一通,忙不迭将其打开,“一六六,大!”
管事一脸惋惜道:“只差一点点,可惜了。大爷您慢慢玩,在下失陪。”说罢,其一行人就此退去。
杨培风望着桌上三个金光闪闪的骰子,有些意外。
“金骰子?”
这家赌坊背景不小。在扶风城日进斗金的青玉赌坊,一瞬间在他心里就掉价了。
刚进门时他就听见骰子响声有异,原以为是骰盅的问题。
“金骰子银骰子,它总是个骰子。大爷若瞧不惯,里面还有各种新鲜好玩的,小的带你去走走?”
有小厮在一旁殷勤的很,多是留下来看着他的。
杨培风拿出一两银子道:“不,就在这儿玩!替爷打壶酒来,要冰冻过的。”
谈话之间赌局又已开始,他老老实实小押了个小,侥幸赢下第一局。之后接连几局,他都小押小赢,运势不错。兜里的银子辗转来到二十两。
二十两也叫钱?
叫的!
这笔银子够他在老槐树酒垆吃小半年的各种野味。除了松花酿,那是真贵。
但同样的二十两,却只够听一曲方才青楼里姑娘们的袅袅琴音。
若想留宿,几百两银子下去没准都看不见个水花。先就得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