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是最厚的盾,一人是最利的矛。
好厉害。
再往下打,场中剩下四个人能落着什么好?
没有真正的硬手,拿不下他们。
但要说冯、陈二人就要夺魁,杨培风看怕也未必。总之换做是他,肯定马上下场,保身方为上策。
“诸位打得辛苦,在下不妨也来凑个热闹!”
遥远处响起呼喊声,只见一名紫衣青年掠入场中,其明眸皓齿、玉质金相,绝非俗人。
众人纷纷侧目。
青衣道人问道:“这两人均在江湖中有名有姓,今联手一处,不好对付。阁下怎么说?”
紫衣青年笑道:“他们鼎鼎大名,在下无名小卒,自然敌不过。但我就下场耍耍,无心夺魁,更不与任何人结盟。”
听闻此言,四人无不松了口气,不是冯圣援手则罢。
后来的都无心夺魁,他们先登擂台消耗仙力的,岂有雄心壮志乎?打得漂亮些,得了哪位前辈或势力的青睐,总有好处。而且那个什么于瓦山开宗立派的机会,打过了不一定有,但不上台打,指定没有。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是这般。
贪生怕死?他们倒也不万里迢迢来这桐洲,上这瓦山了。
毕竟死在哪里不是死?
经过短暂的调息后,众人准备发起第二轮进攻。尤其小心着陈俊。
三名死者没看清端倪,青衣道人一叶障目,而剩下的三人则有几分真本事傍身,真真切切摸清了陈俊那一剑的鬼祟处。
“黑衣小子,刚来的朋友不算,咱们四打二,若不给他打疼,往后也不练剑了。丢不起人。”青衣道人沉了口气,大大方方地安排策略,“你做后手,小心紫衣偷袭,并伺机拿下玄阴教那位。”
“贫道仍然打头阵。宫老师是我至交好友,我信他,由他替我护身。最后那个兄弟,有劳你盯住冯门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