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晨摇了摇头,笑得直不起腰:“你真是个活宝,上茅厕都要跟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到了茅厕,邓晨进去后,薛桂像个门神一样站在外面,紧张兮兮地盯着门口,仿佛里面真的藏着什么妖魔鬼怪。邓晨在里面忍不住笑出声来,隔着门喊道:“薛桂,你真是个怪人,上茅厕都要跟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薛桂在外面跺了跺脚,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我……我只是怕你出事!你别笑了!”
邓晨摇了摇头,笑得肚子更疼了:“你真是个笨蛋,上茅厕都要跟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段对话在茅厕内外来回重复,仿佛成了两人之间的某种奇怪仪式,直到邓晨终于解决完问题,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回到酒舍,留下了一路笑声和尴尬。路上,邓晨还不忘调侃:“薛桂,下次我要是再去茅厕,你是不是还得带上兵器,以防我被妖怪抓走?”
薛桂气得直跺脚,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你……你少贫嘴!下次我可不跟着了!”
邓晨哈哈大笑:“那可不行,少了你这个‘茅厕护卫’,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邓晨和薛桂前脚刚迈出客栈门,后脚一阵带着松香水汽的风就吹进来,风里还裹着个玉树临风般的书生。这书生手持一壶酒,眼睛锃亮地瞧着白芷,嘴角挂着一抹看似随性、实则精心拿捏的笑,仿佛自己是个勾栏瓦舍里最会拿捏人心的行家。
“这位姑娘,小生瞧你气质不俗,想必是诗词大家。咱不妨玩个飞花令,如何?” 书生晃着酒壶,那模样,仿佛自己抛出的是个千金难求的雅兴。
白芷眼皮一翻,心说: “就你还诗词大家?身上那股子脂粉气,十里外都能熏晕只蚊子,还在这儿装风雅。” 可这话她没说出口,只是冷着脸拒绝:“没兴趣,你找别人玩去。”
书生脸色一僵,旋即眼珠子一转,嗤笑出声:“哟呵,姑娘莫不是怕了?也对,这飞花令可不是谁都能玩得转的,没点墨水,上去也是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