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朝堂之上,定有人会为此事说话。”
“如只需要在白鹿洞重建之后,好生经营,做好你这未来山长,有生之年不得传召,不得外踏回族内半部,更不得与外人透露你的身份。”
“就是你未来的妻小都不行。”
“记住了么?”
孔筝的面上挣扎了几许。
终究是没有忍住,抬起了头来。
那猩红的眼眶直直的注视着孔希学,一字一句的问道:“父亲,更名改姓,入赘妻族,顶替拜师,您真的一点儿都不怕孩儿心寒么?”
孔希学的眼眸半垂。
那冰冷的眸光直视着孔筝猩红的眼眶,并不发一言。
却又好似将一切答于不言中。
良久。
孔筝再次垂眸,佝偻的脊梁,低垂的头颅与石板相叩,一连三次叩首,直叩得额头淌下温热的细流,最后再抬起头,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老父亲。
他终于无力的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好像是丢了魂一般,摇摇晃晃的走出了书房,消失在了庭院外。
书房内。
只再次响起了一阵好似下一秒都能断气,或将肺都咳出来的凶狠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