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无奈的看向四周,有些同学已经的目光已经投过来,他知道阻挡不住乔厘了。
于是也站起来,拉着乔厘出了教室。自习还没结束,班里都在为高考苦苦用功,显然没几个注意到他们俩的叛逆行动,而刚才偶然抬头瞧见的那些同学也没多想,继续低下头陷入题海大战。
“先说好,我还是觉得应该和顾老师一起去,你一定要听,现在这种状况,有个成年人在一边会方便许多,而且事后也好解释。”沈白这次很坚定,拉着乔厘就往顾况办公室去。
……
顾况找到一个空位置停下车,正好是对面那座新大楼下方。他本想立即回家的,但转身时却无意看见乔厘在一楼未做装饰的毛坯房里向他招手。
顾况发火道:“真该死,我就知道他们俩忍不住的。乔厘,你跟着我干什么?沈白呢?他一定也来了对不对?”说着便走进了那座大楼。
新建的楼层总是太过阴寒,顾况刚进到楼里就打了个冷战,他抱住胳膊,一边喊着沈白和乔厘的名字,一边到处张望。
楼里没有看管的人,也没有施工队的人,钢筋和散乱的电线随处可见。顾况小心绕过这些,走到他看见乔厘的地方。乔厘和沈白似乎已经逃开,他盯着未装上大门的空洞,怒气更甚。
“要跟我玩捉迷藏么?都什么时候了,既然你们逃了课,那就索性一起去吧,听见没,我妥协了,同意你们的想法了,沈白、乔厘,你们快出来。”顾况没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尖细起来,从楼梯间往上爬了一层。
“我就走到这,你们再不出来,我就走了。”顾况不知为何十分疲倦,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他惊恐莫名地发现,二楼上的窗户不知何时被封得严严实实,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而当他试图寻找进来时的那扇门时,却惊愕地发现它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被困在了这个诡异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