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的丹田一满,它就不听使唤的乱窜起来,试图把丹田和经脉撑的更大一些。
就纯撑,纯撕裂,一点儿都不管修补的事,还试图往别的脏器里头蹿,那感觉就像是,它想把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变成储存它的地方。
曹平都吐血了,它还想着怎么多放点呢。
有那么一瞬间,曹平觉得自己会死在这破地方,于是他开始砸地,往外散这东西。
还是有点用的,除了手以外,别的地方好多了,散到了一定程度,它忽然像想通了一样。
自己缩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待在丹田里。
它要是长着人脸,这会儿必然是一副老实相。
曹平:……
他停下手,丹田里黑气又躁动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他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另一边小孩也睡醒了,头晕眼花的吃了一颗辟谷丹。
端着那盏不怎么亮,但烧了很久的油灯,在屋里走了一圈,明面上确实没什么东西,但床对面那边的石壁上有几条缝,看形状像个门,小孩推了一下,它就往里转去了。
里头一半是一个坑。
另一半有个石台,石台上头放了个木盆,还有一个竹筒,盆上头有段被木塞子堵住的竹子,是从石壁里头探出来的,斜插着,石壁上还刻着一个字,挺难看的。
“应该是水吧。”小孩把木塞拔下来,果然有水流出来。
很细的水流,看的人着急,小孩涮了涮竹筒喝了一口,还挺甜的。
另一边的坑是干什么用的,小孩把木塞子塞回去,颠颠的凑过去看。
石壁上也刻了俩字——冲水。
什么意思?
小孩看了看那坑,长条圆的坑,里头有个深不见底的洞,打磨的还很光滑。
就是……有点儿味,很熟悉。
小孩恍然大悟般的缩回了想要摸一摸的手,竟还夸了一句:
“这是个好东西啊。”
不用倒。
还有那个放水的竹子,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