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母亲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那语言竟比刚才的话还要古老,刚一开口,一股沧桑悠久的感觉便涌上心头,他只觉得心脏在快速跳动。
最后,他握着那只项链的手发出亮光,逐渐包裹向了他全身,似是神眷,又似祝福。
思绪今哉。
暗中闪过一丝细光,代枫阳的手伸进了衣服之中,握向怀中,从虚无之中掏出一条挂在他脖子上的项链,他握得很紧,在残韵的光中流照一丝在那项链中间的吊坠上。
惨白的月光打在上面,一颗显眼的金黄色琥珀遇到月光,立刻就散发出温润的光芒,似乎离近一点就能感到丝丝缕缕的温暖,而那月光照射进那颗有些大的琥珀,宛如进入一汪清水,透亮显眼,直直朝着琥珀的中心冲去。
一颗奇特的石头就那般定格在琥珀中,当光延展向它时,当即就发生了奇特的一幕,在那颗没有颜色,奇特无比的石头顿时就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那束光化向四方,在其中转折而行,那石头此刻宛若一片璀璨的星空,在金黄色的琥珀中散发着各种的颜色。
吊坠下面刻着一行字:“tro och vilja:Vientiane.”
此刻的代枫阳紧紧的攥着项链,他心中杂乱无章。
他并没有去到母亲的故乡,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能回去,自己没有脸面去到母亲的故乡,蹉跎的时光中,总是在拷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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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淡蓝色的瞳孔对向那漆黑肃杀的天空,心中满是忧愁,究竟如何活下去?如何报仇?如何揭开一切疑惑?
秋月白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忧愁,内心煎熬无比,不是面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忧愁,在岁月流逝中,自己掀不起一丝一毫波澜,来自无力的苦痛,他那股苦痛已经盖过了死亡的恐惧。
虽然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但是秋月白却也平静了下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秋月白与代枫阳是一路人。
却见秋月白迈动两步走到了代枫阳身边,靠向了栏杆。
他看向代枫阳愣了愣,因为总感觉现在的代枫阳有些奇怪,或许是因为他攥着的项链是女式的吧。
“你没事吧?吴长运不是那个意思……”秋月白话说到一半,便被代枫阳打断。
“没事,我只是上来透透气,看看那群东西来没来,我看起来有那么脆弱吗?再说了他们的保命手段都没用了,我的就没必要用了,不如上来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战斗。”代枫阳清冷的脸故作严肃,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上来侦查敌情的,说完他还故作高深地向远方瞥了一眼。
不过他的手始终都未曾松开过。
秋月白看着代枫阳,从他身上感到了一股熟悉感,“伪装色”是生物为了融入他人,隐藏自己的手段,可以让他们避免不少来自外界的伤害,让人看不真切,秋月白能感到代枫阳身上有着厚厚的一层“伪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