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绪是不该在谢临渊身上出现的。
所以刚才那一瞬间,是她的错觉吗?
已经远离了朝臣们的视线,她仰头轻声道:“没事了,我不疼了。”
谢临渊脚步放缓,仔细打量着宋晚宁的脸,固执地不肯放她下来,硬是抱到了最近的乾清宫暖阁里。
扶风早已命人去请了太医。
宋晚宁躺下没多久,陆院判便已赶到,把了脉后稍稍放心,又嘱咐道:“娘娘这一胎来得不易,需得好好调养,千万千万不能再动气了。”
前几日就因谢临渊气到见了红。
今日早朝前她明明做足了准备,告诫自己不管那些人说什么都不要听,可话落在耳朵里还是无法真的忽略,一时间气血上涌,险些动了胎气。
想想还真有些后怕。
谢临渊双拳捏得“咯咯”作响,替她打抱不平:“该把那些老东西统统杀掉!”
对以前的他来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断不会说这般孩子气的话。
宋晚宁哑然失笑,摸了摸他发白的指关节:“若是把他们都杀了,谁来替你做事?”
谢临渊主动去蹭她手心,仍板着脸,“他们骂宁儿,就该死!”
“好了,不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她哄了两句,突然皱眉“哎呦”了一声,手捂住肚子。
一屋子人神经瞬间紧绷,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