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不说爹娘的颜面,就她自己也绝不可能接受。
所以,她只能暂时客居在医馆,以后该何去何从,仍旧是个问题。
她不由看向身旁的卫封寒。
卫封寒喝了也有三杯,却是面不改色,见她望过来,他被酒液浸润的唇角微弯,莫名有些惑人。
他笑道:“阿姜说得对,往后,谁也不能将你关起来。”
胸腔内的一颗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不由觉得脸热,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突然,莫介一拉起阿姜的手,任凭阿姜怎么甩都甩不开。
“阿姜,你有没有心?”
他们四人中,陆鸣雪的酒量是毋庸置疑的浅,但另外三人中流量最次的,竟然是莫介一。
想起上次他醉酒之后的表现,陆鸣雪险些憋不住笑。
幸好阿姜也醉了,不然莫介一怕是不敢再露面。
阿姜皱眉,显然一只手被禁锢让她很不爽。
“莫介一,你别发癫,放开我的手!”
“阿姜,你知不知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