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将精血咽了下去,云长安松开了他,朱唇轻启,“放心,你还会出来的。”
西方墨怒不可遏,“云长安,你!”
云长安抱歉一笑,“这不是特殊时期嘛,只能先委屈你了。”
西方墨愠怒,想要破口大骂,但还没来得及发火,胸口一痛,他眉头紧锁。
“上官春秋,速来!”云长安大喊一声。
为了研究东方白身上的蛊毒,上官春秋住在他旁边的院子,练武之人耳清目明,大喊一声,他完全听得见。
听出了她话中的焦急,上官春秋和褚杉大惊,急忙飞身赶去。
刚落地就看到西方墨捂着胸口,地上还有一摊血迹。
褚杉心里一急,欲言又止。
“快!把脉!”见到上官春秋,云长安顿时有了主心骨。
上官春秋摸着他的脉搏,有力了许多,那只沉睡的蛊虫已经死了,终究亏损了身子,还需养一养。
他松了口气,缓缓开口,“放心,他没事,蛊虫濒死反扑了一下,多吐几口蛊虫的血水也就出来了。”
蛊虫的血水!
云长安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嘴角直抽。
精血刚下去,蛊虫直接在他体内化成了血水,还能刺激宿主把自己的血水给吐出来。
南疆蛊术当真是神奇。
“他还要吐几次?”云长安问道。
“吐个三五天就好了,无碍。”上官春秋在袖中掏了掏,掏出了一个较大的瓷瓶,递给了西方墨。
“这可是牵机,老夫得好好研究,你吐出来的血不能浪费了,都装起来。”
西方墨没有接,幽幽望了眼胆大包天的上官春秋,目光沉沉。
上官春秋浑身一僵,纠结万分,脑海中两个小人打架。
白色的他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牵机啊,难道就这么看着没有作为?”
黑色的他说:“可是这个西方墨的眼神好可怕,他是真的会动手的。”
白色的他说:“怕什么,有云长安在,他翻不起什么浪。”
黑色的他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