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春秋鼓起勇气,一本正色,“怎么,堂堂的盛亲王要食言而肥?”
西方墨不以为然,讪讪一笑,“答应的你的是东方白,与本座何干?”
上官春秋哑口无言,求助的目光落到了云长安的身上。
云长安自然也知道他对南疆蛊术的痴迷,接过上官春秋手里的瓷瓶,一把塞到西方墨的手里。
“反正都是要吐出来的,与其浪费,还不如拿给上官春秋做研究。”
西方墨:……
她当真是心大,刚刚还强灌自己精血,这会儿居然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本座凭什么帮你。”西方墨冷哼一声,嘴上不留情,手里的瓷瓶却没有丢出去。
云长安一噎,瞬间想起了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眼神飘忽,东张西望,就是不敢与之对视。
再等等,等东方白回来了就好了。
“你要是不配合,十五就别指望能出来了。”云长安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西方墨脸色一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手很是自觉的把瓷瓶放到了自己的怀里。
若非是打不过又逃不了,他定要让云长安好看!
“差点忘了正事,既然你体内的蛊毒已解,是时候去找东方瑾和太后报仇雪恨了。”
提起东方瑾和太后,西方墨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大手一挥,“走!”
“等等!”云长安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西方墨不明所以,问道:“还磨蹭什么,直接冲进皇宫收拾了他们。”
云长安瞪了西方墨一眼,转头将目光落到了恨不得将自己缩成鹌鹑的上官春秋。
“精血已经饮下,东方白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她可不想东方白半途中突然觉醒,扰乱了他们的计划。
“牵机不是寻常蛊毒,蛊虫已死,他要趁机休养生息,几日后,他就会醒来。”
听到她问起东方白,西方墨眼眸一垂,心中涌上一股酸涩。
她果然还是念着东方白的。
得到准确的答复,云长安放下了心,转头望向西方墨,“走吧。”
西方墨闷闷的应了声“是”,默默跟在了云长安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