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的语气,还没让肃成闻不爽,陈祭就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肃成闻立马揽住了他的肩,将躁动的鱼摁住。
“帐篷怎么塌了?这么倒霉呢?”
肃成闻一副惊讶的样子,冯军又没实质性的证据,被气的不行,最后只能撂下一句话,“比完赛你给老子等着!”
冯军走了。
马德正从帐篷里出来,看着冯军红温的脸,一脸懵小声问肃成闻,“这人大清早的吃炮仗了?”
肃成闻耸耸肩。
马德洗漱的时候,在肃成闻的脖颈上看见了一排吻痕,瞳孔地震,“你昨晚干什么了?!你对他干什么了?”
“怎么了?”
“你脖子上全是吻痕!”马德拿出笔记录肃成闻的罪证。
肃成闻摸了摸脖子,用陈祭的水碗照了照,右侧的脖颈上一排的吻痕。
他摸了摸脖子,“虫子叮的吧。”
“虫子就叮你脖子?”
“…………”肃成闻猛的想起什么,大步流星的回了帐篷,还把帐篷给拉上了。
莫为群好奇地问:“闻哥这是怎么了?”
“禽兽!”马德骂了一嘴。
莫为群的脸忽然红了,支支吾吾的走了。
肃成闻出来的时候,眼神失望。
就亲脖子?
怎么这么见外?
肃成闻出去溜达了一圈,摘了几个野果过来,回来后莫为群和马德已经把帐篷收好了,肃成闻把野果递过去,“今天任务比较重,大家都坚持一下。”
众人背起包出发。
三条路线是三个出发点,中间的路程怎么走可以自行决定,俱乐部官方给出图是最安全的一条,路程又远又慢。
肃成闻记住了地势图,带队出发了。
今天的路要比昨天难走很多,十分崎岖,翻山越岭的,路上荆棘密布,周围连安全线都没了。
走了整整半天,肃成闻在水源附近停下,解决午饭。
看着陈祭把鱼喊上岸的场景,徐泾大为震撼。
莫为群见徐泾情绪有了波动,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下,小声问:“你要不……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