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肃成闻把MHS指挥局的外套脱了,单臂将陈祭抱起来往外走。
肃成闻眼神变得冰冷锐利,他五官本就攻击强,身形高大,蹙眉时威风凛凛,压迫感十足。
从前这样的神态极少在陈祭面前展现,但他本就是这样的人。他现在的神态比从前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冰凉。
肃成闻就这么抱着人,光明正大的离开MHS指挥局办公楼,陈祭说:“乖蛋、还没、下、班。”
“老子不干了。”
肃成闻啐了一口。辞去指挥官的职位,肃成闻在京城圈子里,谁看见他不得眼巴巴的来敬酒,要是什么局能把他邀来,可以吹上一辈子。来同江市三年,他光是道路维修就不知道掏了多少个亿,想见他的人都够凑一个同江市了。
什么狗屁的大义,肃成闻做的够多,现在通通不想在乎。
他要带陈祭走,去哪都成,就算去沙漠种树他也吃得了这苦。
肃成闻将陈祭丢上车,不由分说的给陈祭系上安全带,一只脚踏进驾驶座时,林琅拉住了驾驶座的车门,“肃指挥官。”
肃成闻咬了支烟在嘴里,“加个前字,谢谢。”
林琅瞥了眼副驾的陈祭,“你带不走他的。”
MHS指挥局绝不会让陈祭离开同江市,林琅说:“我有办法,但我需要指挥官配合我的行动。”
肃成闻沉默一会,“行。”
……
肃成闻将陈祭从副驾驶座抱下来,放在林琅车上,陈祭嗅着车内陌生的味道,十分厌恶地抓住了肃成闻衣服。
肃成闻分出陈祭的一缕银发,娴熟地扎了个辫子,盯着陈祭看了一会,旋即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递给陈祭。
“送你的,本来想下个月和你求婚的,但下个月我不一定在你身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