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辛辛苦苦为客南越解除主仆契,却被逐出公海,甚至连隐藏近百年的身份都为之暴露。谭钦成了黑尾鲛人的罪人。

客南越依旧是鲛人族的高高在上的大祭司……

在客南越的心里,只怕鲛尾的颜色远比他要重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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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钦知道,只有改变鲛人族的等级制度,死板的大祭司才能不与他站在对立面。

这些年,他集结了许多鲛人,只为了重返公海。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陈祭。

陈祭不是鲛王,但他体内,有那颗可以压迫客南越的鲛珠。

“谭钦。”客南越看着谭钦幽黑的瞳孔,喊着谭钦的名字,“二十年前取骨,是我对不起你。”

这句话里,更多的是无奈。

如果重来一次,客南越还会这么做。这是他身为大祭司的职责所在,更是他保护谭钦的方式。如果谭钦落入别人手中,就绝不是剖尾取骨这么简单了。

客南越身为一族的执法者,必须给出一个交待。

剖尾取骨的疼痛,远比不上断尾重生的疼痛。

客南越理解谭钦想要颠覆等级制度的想法,但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而客南越必须得站在谭钦的对立面。

他们之间,注定没有结果。

“你觉得一声对不起就够了?”谭钦对于迟来的道歉并不满意。

客南越是个高傲的人,大祭司从不会有任何错误,谭钦也从未听他道歉低头。这是头一次,但二十多年的怨恨,又怎么可能是一句对不起可以化解的?

“谈判结束,我容许你划开我的鲛尾,取走我的尾骨。”

谭钦面上一僵……容许?

“大祭司还真是高高在上,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愿不愿意沾染些低劣的气味?”谭钦嗤笑一声,拉起客南越的手,十指紧扣。

“自……”重。

剩下的半个字,被谭钦吻住。

客南越,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