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半夜,陆嘉宁悠悠转醒,身上一股酸胀感再熟悉不过,下身好像也这般酸胀。
蒲扇般睫羽微颤,意识渐渐回归,身边不断传来的温热提醒着她发生了何事,忽然睁开双眸。
眼前映入一双被情欲沾染的眸子,压着浓密睫毛看向她,陆嘉宁呼吸一滞,气息有些不稳。
许承言将她一切神情收入眼底,在宁儿熟睡时,他想过无数次宁儿醒来的反应,还好没有将他直接推开。
嘴角带上温和笑意,温热手掌拨开她额头碎发,放在她腰间的手将人拉近几分。
声音低哑又蛊惑,在她耳边响起,“我给宁儿当解药,宁儿便不能弃了我。”
陆嘉宁脑袋快转不过来,竟被他慵懒清冷又沾染了情欲的眼眸吸引着。
许承言见她呆住,轻吻了下她额头,点漆的眸子极具攻击性,“宁儿吃完不能耍赖。”
她以往便这般,无赖的很。
许承言又吻上她眼角,声音愈发苏哑,“可要让我给宁儿回忆一下?”
“宁儿亲自扒了我衣物胡作非为,可需要我拉开衣物让宁儿探查一番留下的作案痕迹?”
陆嘉宁听着耳边污秽,匆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别说了。”
她是中了药,在床榻上的事她也依稀有印象,是她厚着脸皮拉着他沉沦,呜咽低泣朝他索取着。
可后来她疏解之后,是许承言一步步诱哄着又要了一次,那种酸胀疼痛感现在回想起来也浑身颤栗。
原来情事是这般感觉。
许承言拉过她的手,在手心处低吻几下,拉进怀中暖着,“宁儿衣裙上被人撒了药,我为宁儿寻过太医,太医说要行房事,或者泡入冰水中。”
“这般冷的天,若泡在冰水中会得寒症,宁儿前两日风寒刚大好,我不忍心宁儿受苦。”
他下意识想解释着,生怕宁儿因此厌恶他。
“况且,我与宁儿关系本就非同,圣旨这两日便会下达,新年过后便入宫伴我左右。”
‘太子妃’几字将陆嘉宁拉了回来,又想到邵府一事,周氏竟这般想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