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怡会不会在今天设局?
如果会的话,那么倒不如借瑄王这把刀,在今日报了宋令怡推妹妹下湖之仇!
训鹰人还在说着,“不过这是驯化后的,属下平日会负责它的吃食和住所,大人只需拿它取乐,做护卫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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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虞点头,说了一句冷笑话,“那以后本官就叫它雕兄,它能当本官的坐骑,带本官飞到天上吗?”
训雕人:“……”
那怎么可能!
这又不是射雕英雄传的武侠,或者修仙世界,人能一屁股把它坐死好吗?
但训鹰人感觉到瑄王射过来的目光,后背直冒冷汗,硬着头皮道:“属下会训练它,大人给属下一些时间。”
宋令虞让丞相府的下人去安排训鹰人和角雕的住处了,再次往前面的宴会上去。
谁知瑄王忽然弯下腰,按住腹部,发出了一声闷哼。
宋令虞为了更多的气运值,只得去扶瑄王,“王爷可是伤口复发了?臣让黑一送你回府吧,你得养着,再者,臣的春日宴你若是参加了,那些贵女们怕是都对你趋之若鹜了。”
“好,那本王便不去了。”瑄王的胳膊压着宋令虞的,闭着眼,额头上冒出冷汗。
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的接触,让他用上了多大的自制力。
“本王疼得厉害,怕是撑不到回府了,令虞,你扶着本王到你房中躺一会儿好吗?”
宋令虞目光里闪过一抹幽冷,应着瑄王,便带着瑄王去了她的房中,没有让人跟着。
她自己把瑄王安置在了外榻上。
瑄王躺在上面,闭着眼,手却拉住宋令虞的袖子,乌黑浓密的睫毛被冷汗打湿,如雨中的花,话语里带着可怜,“令虞,你能不能陪本王一会儿?”
“等本王睡着了,你再走好吗?”
有时候,男人比女人还要魅惑勾人。
尤其是撒娇的男人。
宋令虞抽出自己的袖子,忽冷忽热,搞得就是瑄王的心态,“是,王爷为君,王爷的命令,臣自然会遵从。”
瑄王的心如同被一刀刀凌迟着,紧咬着牙,闭着眼只当没听见。
宋令虞坐到了外榻的边缘。
春天明媚的日光从窗外洒进来,把人身上照得暖融融的。
大概是春天最容易犯困,宋令虞不知道瑄王有没有睡着,她竟然闭上眼睡着了。
瑄王却在这时睁开眼,目光里一片清明,伸出胳膊搂住宋令虞,把人放在榻上。
瑄王侧躺着,让宋令虞枕在他的臂弯上。
他一只大手落在宋令虞的后颈,另一手抬起来,小心翼翼,不太敢触碰似的,许久才落到宋令虞的脸上。
瑄王从宋令虞的眉、到眼,鼻子,唇瓣,一一描绘着,无比的怜惜,珍之重之,神色里充满了痴恋和偏执。
他故技重施,让宋令虞昏睡过去,是想这般看她、轻抚她的眉眼,抱她在怀里,也是要破坏她的选妻宴会。
他不允许宋令虞成亲生子。
以往宋令虞不爱他,现在宋令虞知道了原文,更不会爱他了。
但不爱他,她又能怎样呢?
那个时候他后悔给宋令虞下绝情蛊,现在,他那么卑劣地庆幸自己给宋令虞下了绝情蛊。
只要有这蛊在,宋令虞就不能背叛他,去帮助湛淮晏除掉他,更不能像原文里那样跟湛淮晏颠鸾倒凤。
他这辈子得不到宋令虞的爱,旁人也别想得到,这就足够了……心口的疼痛让瑄王双目赤红,生不如死。
他却不压抑着渴望,宁愿折磨着自己,在这一刻任其汹涌。
瑄王的脸凑近宋令虞,贴着她,额头上冒出汗,后颈的青筋凸起。
他的薄唇落到宋令虞的脸上,低声病态地喊:“令虞、令虞……”
瑄王去了宋令虞的寝卧,打开装衣服的箱子。
他只想捱过那无数个对她魂牵梦萦,辗转反侧的夜晚。
即便那样会让蛊虫发作,让他痛不欲生,但那种满足足以抵消。
他在所不惜,宁可疼到昏厥,折寿短命,也要对令虞如痴如狂。
瑄王如采花贼般翻找着宋令虞的衣物,然后就看到了一些白色类似纱布的布条。
瑄王疑惑地拿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又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