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淑怡的事可有结果?”
“主子,吴状元抗旨离京后就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黄政大人离京多日,人去哪里只有陛下知道。”
“唉,好端端的一对璧人,真是飞来横祸。”
“娘娘心善,自是看不上这些,可咱也管不了许多,眼不见为净吧。”
“文慧你记得,若有一日永乐进宫就把我从家带来的那只红色的凤钗给她,求她代为照管我的儿女。”
“娘娘您说什么呢?永乐郡主?”
皇后苦笑,“你把人都退下去,本宫有话交待。”
待宫人散尽,文娟收着宫门,文慧跪在皇后跟前,皇后轻声道:“那只红色的凤钗,据说是杜鹃血凝结而成坚固得很,父亲让人把它雕成凤钗是想告诉我有一天我会成一国之母。只是我福薄,将来便把它交给有福气的人吧。”
“娘娘您是说?”
“悄声些。这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日明嫔入宫,与陛下合欢时,陛下喊错了人......明嫔心有怨气,千方百计想把人调入宫中,这样既能博君一笑又能拿捏此人,殊不知人家根本看不上。咳咳咳,咱们的陛下呀,若是真要拦岂会拦不住?黄政又哪里会去认真找什么吴状元,他在意的是迟迟不回京的人啊。”
“娘娘您?”
“那事自然是陛下说的,他当日很不安来问我如何补偿明嫔。”
“怪不得明嫔一入宫就成了一宫主位。”
“咳咳,可惜了这个人,当年陛下并不想让她入宫,是太后坚持如此,梁家不甘心啊。”
“可咱们家和梁家本就是世交。”
“再是世交也不及自家啊。所以啊,我不在那日,你一定要替本宫护好孩儿们,若永乐入宫只可结交不可得罪。”
“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
“文慧你发个誓,今日本宫对你说咳咳说的事一个字也不能外传,若传出一个字只怕你的命就完了。”
“奴婢知道,奴婢对漫天诸神发誓娘娘今日所言奴婢半个字也不会外传,若有违背天打雷劈。”文慧擦擦眼泪,“娘娘,你喝口茶。”
“你也别担心,我且有的熬呢。”
皇帝离开后宫后,问喜乐,“安乐公最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