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每日宴饮宾客不断。”
“朕看是罚得轻了,让人把他找来。”又走了几步,对喜乐道:“朕也是有病乱投医,还是罢了,让他醉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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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后皇帝叫来黄通安排六月二十太后去护国寺祈福的事情。
大朝会上,田立人一上朝就递上了弹劾的奏折,弹劾的竟然是皇帝本人的两宗罪。
一、放任后宫要挟、收买官员家眷。
二、身为人子做不到劝谏父母之过。
直指太后干政勾连朝臣逼迫仕子。
刘珏脸色铁青,他知道这人必不会忍气吞声,可没想到他会闹这么大,这大殿之上他该如何收场?
大殿之上落针可闻,张钊大气都不敢喘,他这亲家是玩了一波大的啊。
暂代首辅高功劝道:“当初吴状元那事儿内阁半点风声都不知,陛下亦不知,田大人错怪了人。”
“那臣再补一条,陛下当重修修身齐家的道理。”
高功闭嘴退后。
梁国公脸都气黑了,“田大人何必如此,你无非替女儿出气,那就找吴家好了,和永乐郡主退亲的是吴家。”
田立人冷冷地看向他,“梁国公幼子梁时,于正月十六出京二月二龙抬头日到达顺和吴家堡所为何事?”
梁国公后背一凉,瞟了上边那位一眼。
田立人摘下头冠,从袖子里又拿出一本折子,“陛下臣以头上官帽弹劾梁国公纵子行凶、强占良田、欺压百姓共十宗罪。”
皇帝眼皮跳了跳,挥了一下手,喜乐赶紧上前接过折子送到皇帝跟前。
刘珏打开,折子里另夹了一张纸,竟然是戴罪在家的吴卓的自述书。他把这个放在一旁,读了一遍折子,抬起眼皮问梁国公,“田次辅所说的这些你可认?”
“臣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