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新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脑子里很乱,调到杰捷西兰分站后发生的事情像电影一幕幕在播映,每一次开枪,每一场对战,都历历在目。
他觉得这些和他在宁越的时候所做的没有本质的区别,仅仅是为了求存而已,因为有人在死盯着他不放。只要有威胁到他的存在,他就不可能放下手里的枪。
时来新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军情局要报复,那说明对手还有余力,那就打到他不能还手为止。
时来新打通裴重名的电话:“帮我弄一辆车,没有手尾的那种。”
裴重名帮忙没说的,下午就搞定了,还埋怨他到了兰芳港都不找他,不够朋友。
时来新开着新到手的车准备回瑙越,正往陆上口岸的方向走,突然后面跟上来一辆车,这辆车拦在前面迫使时来新停下车来,车上下来一个人是肖升毅。
看来肖升毅派人一直跟住时来新,他的一举一动肖升毅都知道。
时来新的车一停,肖升毅就走过来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你这是要回瑙越?”肖升毅问。
“是的。”
“回去报复军情局,然后他们再报复你,这有完吗?”
“那我就杀到他们不敢报复为止!”
“你是要把所有人的命都押上去赌吗?”
“这怎么可能?我让他们冲着我来,我一个人跟他们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