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来新来到特别调查处,魏应辉匆匆走进办公室,见到时来新,马上拍拍他的肩膀:“有好消息,快来开会。”
原来派往素南省调查的同事回来了,他们在那边有收获。
“原素南省历史与文物研究所的所长费映东有重大嫌疑。庞祖辉所在的素南省考古队就是在这个研究所属下。”
“我们此行首先查阅了当年关于乌杜古墓的资料,结果发现并没有这项记录。于是我们走访了这个研究所的一些老员工,根据他们回忆,当年确实是在乌杜发现了疑似古代陵墓遗迹,研究所派出了考古队进行发掘和考证。”
“在发掘过程中还出现了多人伤亡,而且经考古队考察证实那只是一座普通的古墓,所以发掘工作就停下来了,考古队也被撤回,这个项目没有研究价值,所以不被记录在案,当时是所长费映东亲自下的命令。”
“接着我们找到了当年考古队的人,经历过乌杜古墓项目的人只剩下两个人了,他们的说法有些不同。”
“据他们回忆,发掘古墓的过程和庞祖辉的材料里所写出入不大,只是他们并不认为这座古墓没有研究价值,他们认为继续挖掘下去,也许会有比较大的发现。后来停下这个项目撤走,只是执行上面的决定而已。”
“上面跟下面的说法有矛盾,而当中起关键作用的人就是当年的负责人费映东。”
“我们继续调查得知,费映东在乌杜古墓事件发生的第二年离职了,他离开研究所之后的去向,暂时还不知道。”
案件的调查又有了新的方向,调查处上下都很兴奋,魏应辉立即安排人手调查费映东。
不料几天过去,费映东的调查没有进展,到处的答复都是查无此人,这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而且他没有家人,孤家寡人一个,更是断了其它的渠道。
案子毫无进展,魏应辉眉头紧皱,大家的情绪都有些低落,看着这种情形,时来新决定从旁给予一些帮助。
他找到魏应辉:“我查到一些情况,但并不能确定其真实性,说不定会对案子有帮助。”
“怎么吞吞吐吐的,如果不能作准,我们去调查就是,你痛快说出来吧。”
“我在跟踪包宽正的时候,他在决定跑路之前,很可能接触过一个人,那人我碰巧也认识,叫容任厚,是一个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