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容?”魏应辉怕听错了。
“是的,他姓容。”时来新深深看了魏应辉一眼,“他们同时在一家咖啡店停留过,同时去的洗手间,接着包宽正做出了跑路的决定。”
“容任厚跟你是什么关系?”魏应辉也有些迟疑。
“我们之间有些过节,因此我担心,如果你们去调查容家,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这事的确不好随便定性,证据链绝对不能出错。但你要是认为我们不敢碰,就有些小看我们了,我们特别调查处建立的原因之一,就是要应对这种复杂局面的。坦白跟你说吧,在国内,还没有我们不敢碰的案子。”
说完这番话,魏应辉反手合掌做了个拉伸的动作:“好啊,大家都动起来,我预感有一场硬仗要打。”
时来新也估计不到魏应辉会如此生猛,对上容家也一点不犹豫,反而是自己有些多虑了。
有了方向就好办,很快就有第一条消息回来摆在魏应辉的案头,容家有一位重要人物容丰实,当年也在素南省任职,据说和费映东颇有往来。
此前的隆江防线走私案头号案犯与容家的人也有关联,只是缺乏容家参与该案的证据,没有继续深挖下去。
过了几天,有份量更重的情报传回来,当年包宽正得以在夏城大学任教,是容家出面走的关系,两者之间的关联浮出水面。
好像每一件事情都有容家在后面,虽然仍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已经有了很大的想象空间。
特别调查处开足了马力,显示出极大的能量,别的部门很难拿到手的情报,他们都有办法可以弄到。
随着案子调查的每一步进展,容家这个家族的势力也显露出轮廓,的确是个庞然大物,在政经领域都有着影响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撼动的,时来新暗自庆幸没有选择单独去面对,那样都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案子查到这个时候,时来新已经帮不上忙,每天开会的时候都在一旁听,看着特别调查处的人忙忙碌碌,他成了一个闲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