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新坐下来听邝明伟的两名手下汇报情况,从他们的讲述中得知,时逵平常很清闲,家里没有务农,两个儿子一个在县城上班,一个搬到秀湖市去生活了,而他自己每天走亲访友,吃吃喝喝,没看出来究竟在干什么。
跟踪一个星期下来时逵只去过一趟秀湖市,行程除了看他的儿子外就是进了一家古玩店,进去时提着一个花瓶,出来时不见了,估计在捣鼓些古董生意。
在时来新他们聊得差不多的时候,时逵也吃饱喝足,和桌上几个人在玩转盘游戏,大概是要决出一个人来买单。
结果时逵哈哈大笑,看来他赢了。等输家买过单,几个人磨磨蹭蹭往酒楼外面走。
在门口时逵和几位酒肉朋友道别,喝过酒的人散伙特别磨叽,好不容易分开,时逵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走,带着几分醉意走起路来晃晃悠悠。
他没有去往家的方向,在大街上走了一段,然后拐进一条巷子,来到一个普通的小院子,他熟门熟路地敲门。
“谁啊?”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时逵还回头张望了一下。
院门开了,露出来一个中年女人的脸,时逵一个侧身就进去了,院门轻轻又关上。
这是时逵在县城里的一个相好,邝明伟的人给时来新介绍,时逵隔几天就会来一趟,两人的来往很隐秘,时逵也不会在这里过夜。
时逵相好的这套宅院地处偏僻,基本上没有人来走动,正是适合动手的好地方。
时来新和邝明伟一行人在院子外等候,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天色暗下来,才听到院门开栓的声音,时逵从里面走出来,才没走几步,不留神从后面上来两条黑影,猛地用一张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时逵挣扎了没两下,整个人就软倒下来,任由两个人将他挟着拖出了巷口。
邝明伟手下人用的是乙醚,如果时来新自己动手就是一记手刀打晕了事,但别人哪有这种分寸,还是用药保险,况且还可以控制醒来的时间。
邝明伟早已把车停在路口,手下人把时逵掳出来就直接上了车。
三辆车乘着夜色驶出了浣纱县城,来到城外公路旁的一个旧仓库,先来的人看过地形,选了这个地方,这里是个安静的所在,晚上极少有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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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准备用来审讯时逵的地方,时来新没有选择自己出面,而是请邝明伟出手。
一则时逵毕竟是他堂叔,自小就熟悉的亲戚,恐怕达不到审讯工作想要的效果。
二则时来新对审讯这事比较外行,请专业的人来干会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