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忙碌,终于在院墙上挂上一大块红色绸布,仕招嫲舍不得裁剪,剩余的还是捆在轴上。
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别人不相信,孙亮兴是相信的。昨夜还在曾坑村,现在就到了梨窝村,这么神奇的事情,不是亲身经历者,谁会相信?
挂了好一会,不见有人过来敲门,孙亮兴就问:“奶奶,寒铁衣比小姑母还厉害吗?我应该怎么称呼他?”
“嘿嘿……,你应该叫他姑父,他可厉害了,当年,他一个人灭了阳天嶂的全部山匪。”
“呃!经常听爷爷提起,原来是被姑父灭的。奶奶,不是说姑父即刻就到吗?我都晒出汗了。”
“嘿嘿……”仕招嫲望望两丈多高的房顶:“可能是没挂在屋顶上吧!你等等,我去拿梯子来。”
“奶奶,我能把红布挂上去,不过,你们要把眼睛闭上。”
“吹牛。”仕招嫲不屑的撇撇嘴,转身去拿梯子:“你都还没见过你姑父,他吹牛的本领你倒是先学会了。”
众人是在仕招嫲家的前院院墙,专心致志讨论着挂红布的事情,突然,堂厅里响起一道稚气的男童音:“我来了,别忙乎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四个人一起回身,就见仕招嫲家的厅堂里站着三个人:一个背着背包的孙春晖,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大肚姑娘。
母子仨只对一米七八的瘦高个面熟,那是刚刚见过的孙春晖,其余两个人不认识,站着只等二伯娘开口。
仕招嫲却把眼睛皱成一条缝,这个十岁的小男孩,不就是初来梨窝村的老演员吗?十八年过去了,怎么还长不大?
难道这些年都没讨到吃的?
看他穿得光鲜亮丽样子,莫非十八年来的成绩,就只讨到一件新衣服?
再看那大肚少女,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瞧模样,好像是隔壁张集馨的孙女,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放开了肚皮吃,把肚子都撑得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