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开始,我曾仕招也要放开肚子来吃了,不然仓库里的米面很快会发霉。
“啊哈……,好侄儿,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仕招嫲冲过去,抱起寒铁衣转圈圈,探探他的额头,是热的;摸摸他的手,也是热的。
一点都不寒。
仕招嫲放下心来,将寒铁衣抱到茶几上坐下,殷勤去倒水:“好侄儿,来了就别走了,你知道吗?老是有人来害我,你得保护我呀!”
“谁害你?你说,我捉他过来给你扇几巴掌。”寒铁衣翘起二郎腿,并让张璇坐在身边。
仕招嫲指着孙春晖说:“就这个,那天他跟着一大帮人来拆我的屋子,除两个女的我不认识,其他全在砖厂干过活。”
被指的孙春晖解下包裹,找了张矮凳坐下:“主上,别听仕招嫂胡说,那时不是全村建房吗?拆迁不对吗?咋就冒犯了仕招嫂?”
“仕招嫂,仕招嫂,该叫我二伯娘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仕招嫲两脚一跺,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孙春晖暴喝。
有寒铁衣撑腰,现在她谁也不惧。
“这事儿过去就算了,二伯娘,你就别再提了。”寒铁衣觉得好笑,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不行!哪里可以不提?我辛辛苦苦建的房子,他们来了一帮人,一下子就拆了,害我和我的一对龙凤胎在外边流浪了半个多月。这事儿憋屈了十三年,好侄儿,你必须主持公道,这个逆子就算了,其他人我必须得踹上一脚。”
仕招嫲口沫横飞,噼里啪啦滔滔不绝,人人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寒铁衣一时也理不清头绪,放下二郎腿问:“二伯娘,什么时候你建了房?又什么时候你怀过一对龙凤胎?”
“梦里。”仕招嫲回答得铿锵有力,底气十足;还给每人端了一杯水,就孙春晖她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