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傅盛炀提那方面的事情,她也可以帮他。
傅金云听见发动机的声音,就知道孙子、孙媳妇回来了。
他给律师们使了个眼色,“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下午再来。”
小月明天下午有课,盛炀也不会在家。
律师们都懂,收拾好资料和电脑,起身告辞。
安小月看着走出来的三位男士,她并不熟悉。
三人颔首,“少夫人好。”
她礼貌地笑着,“你们好。”
目送三人离开,她进入客厅,关心地问傅金云,“爷爷,你有什么事吗?”
傅金云好像才发现她回来了一样,笑道:“小月回来了,饿不饿?直接叫福伯开饭吗?”
安小月听出来,爷爷不愿意多说。
她也不多问,顺着他的话说,“开饭吧,盛炀去停车,回来洗手吃饭,时间正好。”
“好。”傅爷爷挥挥手,福伯就去叫厨房的人上菜。
傅金云侍弄着小方几上的一株观赏植物。
人想掩饰什么的时候,就会做出特别忙的样子,比如现在的爷爷。
安小月不动声色地观察爷爷的手指甲和面色,确定他没有健康方面的问题,她暗暗放下心来。
一家人安安静静吃完午饭,傅爷爷要准备午休,安小月和傅盛炀就回了水榭居。
“刚才你去停车的时候,有三个穿着正式的人,从松涛苑离开,我看过爷爷的情况,身体上无大碍,应该是其他事情。”
安小月将她的发现告诉傅盛炀,希望他分一点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多关心爷爷。
傅盛炀洞察一切,姿态随和道:“怎么?不想我送你去学校?”
安小月沉默了一会儿,商量的语气开口,“不是,你送我去学校可以,但是能不能别进教室?”
“可以。”他今天不过是看那什么学习委员不顺眼,不然他也不会进教室去。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所有人都知道小月是他的妻子,就没有必要再去扰乱课堂。
傅盛炀答应得太过爽快,她准备好的劝说词被硬生生堵在喉咙里,一时语塞。
安小月水眸盈盈,莹润粉嫩的唇微张,露出一大截欺霜赛雪、白得发光的脖颈,在阳光下隐约可见皮肤上的细小绒毛,视线再往下......
看得傅盛炀小腹窜起一团火,他性感的喉结一滚,诱哄道:“趁我心情好,还有其他事情吗?”
傅盛炀明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会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