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狐疑地看向坐姿悠闲的男人,接触到他幽沉的目光时,“流氓”两个字差点骂出口!
这人,刚吃饱饭就盯着她胸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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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午后,气温升起来,她回水榭居才把早上套在外面的宽松衬衫脱掉,只穿了一件弹性很好的细肩带长裙。
她图凉快,反倒是给了傅盛炀机会。
安小月沉着脸,起身去了衣帽间。
傅盛炀亦跟过去。
他就像饿极了的狼,抓到一只肥美的小白兔,便迫不及待的想吞吃入腹。
傅盛炀从后面将人圈入怀里,下巴搁在安小月的肩膀上,语气委屈的解释,“我得不到就一直会想,控制不住。”
安小月想起在翠湖别墅那天晚上,傅盛炀说的话。
翻着白眼揶揄他,“谁说的,‘孕晚期,我不是那么没有底线的男人’?”
“我昨晚上忍住了。”傅盛炀不管什么诚信、厚颜无耻,做得好的事张口就来。
说话间,他灼热的气息全洒安小月的颈窝里,细密的吻欺压着脖颈的肌肤,手也不老实地攀上高峰。
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傅盛炀太清楚她的弱点,毫不费力地就激得她不受控制的低吟溢出唇间。
霎时,傅盛炀好似受到鼓励般,吻得更深。
安小月气息紊乱,尚存一丝理智,“我要参加医学技能大赛。”
便宜都被傅盛炀得了,她的要求,傅盛炀也必须答应。
“我只要三十分钟。”傅盛炀算是答应了。
安小月拒绝:“太长了,我手酸。”
傅盛炀呼吸粗重,“二十八分钟。”不能再短了。
“二十分钟。”安小月态度强硬,一副“爱要不要”的模样看着他。
“好。”傅盛炀妥协,有总比没有的好。
事后,傅盛炀一脸餍足。
他握着安小月的手,用山茶花香味的洗手泡沫搓洗了三次。
“小月闻一闻。”他将白嫩嫩的手擦干,递到她鼻尖。
安小月确定没有那股子腥味之后,脸色才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