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眼惺忪,手中力道却不见丝毫,狠狠掐住濯盥的脖子:“承认吧,就是你偷看我洗澡!”
濯盥僵着身子,躺在若然的寝床上,鼻尖是她若有若无的体香,触手皆是锦被的柔软。
濯盥闻言,脸色发黑,低声怒吼:“胡说,根本不是我!”
若然揪着濯盥的衣襟,狠狠对上濯盥的深邃的眼眸,满口酒香之气:“不是你是谁!”
如此近的距离,垂眸便是若然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触手是她柔软如花瓣似的身子,鼻尖萦绕的皆是她沐浴过后馨甜之气。
濯盥要疯了,身子僵硬到了极点。
他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后知后觉将若然推地远些:“不......”
“不?不是你是谁!”
“啪——”
花辞不知,若然更不知,陵游的药酒后劲厉害,若然昏沉着脑袋,恶狠狠甩了濯盥一个耳光,打在玉质面罩上,清脆响亮。
“你就是那个登徒子!”
!!!
濯盥脸色黑得难看。
一个翻身,将若然压在身下,一只大手轻轻松松捏住若然两只小手。
若然拼命挣扎,身子止不住地扭动。
濯盥眸光深邃,低吼道:“别动!”
若然闻言不动了,却气得哭了起来:“你看光了我的身子......”
“说了不是我,我不是那种人!”
濯盥愠怒,憋着满腹委屈,低吼出声。
但看见若然眼中两道清泪滑出时,一时间慌了神,笨手笨脚地抬手为她擦拭泪水。
若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濯盥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哄她,若然哭了一会儿,加上酒劲儿,终于沉沉睡去。
濯盥看着若然的挂着泪渍,恬静的睡颜,终是忍下心中燥火,吐出一口浊气,出门打了一盆水。
轻轻给若然擦拭泪渍,收拾好一切之后,才出了殿门。
星曜宫。
星辉之下,月色之间,千熠沉着眸子,匆匆进入寝殿,清隽的脸上好似还青了一块。
奉元不知千熠为何这般,远远地便瞧他逃命似的,极快行走,仿佛后面有鬼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