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服装厂,张恪清思考了几个发展方向。
第一个就是借助屠宰厂的货源优势,生产羽绒服,如果能做成品牌,未来就可以依托羽绒服作为拳头产品,生产其他服装。
其他服装不需要高利润,能保证厂子正常支出即可,等到冬季靠着羽绒服赚钱。
甚至可以让产品出口,去那些更寒冷的国家地区。
不过这条路很难走,一个是规模太小,另外也没钱,镇服装厂连广告都做不起,做成品牌需要的时间太长,市场变数也太多。
第二个是让服装厂转型,专门做羽绒加工,将成品的羽绒卖给那些生产羽绒服的大厂家。就镇服装厂这规模,连做个贴牌的服装代工厂都不够格。
如此也能跟屠宰厂结合起来,靠着成本优势赚取一些利润,但无法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成长潜力也有限。
第三个就是生产他说的成本低、工艺不复杂、竞争少且利润高的产品了,那么就要生产一些未来注定会火,但现在做的人还不多的服装产品。
张恪清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但想要做这类服装产品,阻力一定会很大。
最好是刘玮能想到,提出来,他来拍板。
“希望刘玮能想到吧,实在不行,只能给他一些暗示了。”
张恪清觉得他刚才已经暗示过了,成本低就意味着用料少,竞争少就意味着市场上比较少见,利润高意味着很多人想买。
刘玮这次也去京城看过,就没见过那些产品?
“钱还没到账,暂时也不着急,哪怕是只做羽绒服,也足够将服装厂盘活了。”
张恪清正想着万一刘玮悟不到,他该怎么继续暗示呢,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看了眼号码,有些陌生,但是县里的。
“张镇长吗?我是畜牧局的王林明啊。”
“王局,你好你好,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来我们大铺镇检查指导畜牧工作?”张恪清有些意外,县畜牧局的局长给他打电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