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只兽目送淳息走出小楼。
煊芈和缪蓝苮恕同时给辛渃夹菜,一个夹烤肉,一个夹鱼片,一个蔬菜。
“出不了大事,辛辛先把饭吃了。”
“雌主肚子最重要。”
“雌主,慢些吃,多吃些。”
辛渃点头,埋头吃饭。
淳息这次回来得很快。
苮恕正在给辛渃夹牧草片,看着辛渃问的却是淳息:“怎么了?”
“部落雌性与其他几个部落的雌性打架,兽人说情况不容乐观。”淳息拿起自己的筷子慢条斯理的吃饭,还给辛渃夹菜盛汤:“不急,吃完再去看看。”
辛渃点头。
上次是雄性算计的,这次又是什么。
等几只兽吃完饭到达事发地点时,部落巫医也紧赶慢赶到,那些雌性根本不要治愈,他们自然也不上赶着,就在一旁看热闹。
辛渃看着好几只被雄性兽人包围着嘘寒问暖仍不忘冲对面放狠话的雌性,头发衣服皱巴巴乱成一团,露出来的胳膊脸上都有不少的淤青和掐痕,怎一个惨字了得。
见她来了,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越吵越烈,骂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煊芈取出五张藤椅,苮恕取出几张桌子,淳息取出瓜果点心,缪蓝给辛渃藤椅里垫上一层兽皮毯。
淳息将辛渃放在藤椅里,几只兽干脆就静静坐着看她们吵。
部落雌性甲怒声指责:“那只雄性我先看上的,而且那还是我的追随者,别个雌性的追随者不能动,你是不知道吗?你这未必太没兽德!”
“我从流浪城回来,至今还没有雄性,我就喜欢那只熊,他是你的追随者,但他如今自愿跟了我,你为什么非拉着我不放。”
“你没雄性,部落雄性一大把,你身后围着的雄性一大窝,怎么不见你看上那个?你没雄性,你就来抢别个雌性的,吃相未免太难看!”
“哚果雌性是不是也瞧不起我,觉得我河茶是个被流浪兽视为兽兽得而享的雌洞贱雌,不配被兽人喜欢?”河茶面上悲戚,语调哀怨,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兽人们纷纷不忍,上前安慰。
哚果指着对面,厉声怒斥:“我说你啥了,就瞧不起你了,堂堂雌性,从哪学的这些上不台面的手段!你抢兽就抢兽,不过一个雄性罢了,你好好说说,本雌也不是不会给你,但你倒打一耙,反回来指责本雌,实在下作,为雌性不齿!”
“我不配做雌性,哚果雌性是高高在上的觉醒雌性,哚果雌性说的对,但好好的雄性,他们是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也有自己身为兽人的傲骨和尊严,哚果雌性怎么可以把他们当货物一样说送就送,好歹是为你出生入死的追随者啊,哚果雌性怎么如此狠心绝情啊!”河茶声泪俱下,说得周围的雄性兽人眼眶通红,开始默默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