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哚果指着河茶你了半天,半句话说不出来,气急败坏道:“河茶!你哪只眼睛看到本雌把雄性视为货物了?!空口白牙就开始乱说!本雌打烂你的臭嘴。”她身后的雄性急忙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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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不对吗?哚果雌性果然在欺我未觉醒,好拿捏打骂吗,可我也是珍贵的雌性,不是供你打骂发泄的烂雌贱雌。”见被拉住了,河茶话也说得硬气。
“口口声声烂雌贱雌,你是要糟践谁呢?既然口口声声烂了贱了,那就直接烂到彻底,滚出部落,去找黑暗怪物找魔兽,他们怜悯你,也足够你怜悯疼惜他们。”
河茶瞪大了眼:“阿朵朵雌性,你怎么能这么诋毁辱骂雌性,我怎么能够……”
“他们也都是可怜虫啊,你舍得看他们发烂发臭,忍心看他们发情期无处发泄死去吗?你也是被流浪兽迫害的雌性,还不能感同身受呢?”
辛渃看向说话的雌性阿朵朵,看不出来,平日脾气暴躁的阿朵朵也有这一面。
这边吵哑火了,另几边越吵越烈了,还有一对直接打起来,拉都拉不开。
“把我的能量水弄撒了,不过就是让你给本雌赔!你哭哭啼啼畏畏缩缩的做什么,好像本雌是什么恶兽。”
“乌丽雌性,我……我赔不起,你你……我帮你安抚雄性,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呜呜呜,别打我,我……我错了。”听到旁边雌性打架的声音,雌性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谁要你安抚雄性了?!谁打你了!我离你这么远,碰都没碰你!哭什么啊哭,我能量水撒了我都没有哭!”
“呜呜呜……别打我,我我给……”被乌丽看着的雌性哆哆嗦嗦躺在地上,麻利伸手去扯兽皮。
周围兽人雌性一头雾水看着她的动作,乌丽更是直观的看到了她的某处,震惊得瞳孔放大,连连往后退:“你你你——!你的你的!啊啊啊啊——!”
乌丽直接吓得躲进伴侣的怀抱,被伴侣拍着背轻哄。
辛渃看着乌丽对面兽人与雌性的神情,在雌性要脱光之际,控了张兽皮盖在雌性身上。
雌性不一会在兽皮下扭起来,说出口的话也是……
辛渃看得直皱眉,苮恕不是一开始就给每只雌性配了药水,部落雌性都早好了。
她看了看外部落其他雌性,除了精神不对,身体很正常,短短时日,养得白白胖胖的,可见她们的部落兽人是用了心的。
随后她眉头舒展,这是外部落的事情,闲事莫管。
她笑着接过淳息递过来的奶茶,小口小口吃起来。
看了不下十个各不相同闹剧的辛渃,面色越发淡定。
几个部落领头兽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