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韩国人口仅为我燕国三分之二,以六十万之师就敢犯我疆土,而我燕国百万雄师,死伤之数却为韩国两倍有余,皇上可知这是为何?…”
“还请皇兄解惑…。”
皇上随意的问,他才不在乎死了多少将士,战争总是要死人的,燕国十亿百姓,死个几百万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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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十五年前实行新政,军队更换的装备武器,胜我燕军数倍,且韩国粮草充裕,将士精神高昂,战斗力强悍,而我燕国贫瘠,军中时常有断粮的情况,若再不思变,改变国策,增强国力,数年后我燕国将如何能抗击韩国?”
摄政王说到此扫了众大臣一眼,又看了看龙椅上的皇上,继续道:
“皇上更不知的是,十年战祸,我燕国百姓已饿殍遍地,甚至出现易子而食,析骸而炊的悲惨景象,为争抢吃食,各地常有械斗发生,若此时军队不分散赈灾驻守,不实行新政法令,奖励军功,安抚百姓,燕国必会大乱,届时燕国将如何自处”
摄政王语音刚刚落下,突然大臣中有人高声奏禀。
“启奏皇上,臣参摄政王危言耸听,扰乱朝堂,韩既选择和亲,便是惧怕我燕国,必不会再起兵戈,世间灾民虽有,但不甚严重,只要驱赶他们回乡耕种,一年灾情可解,其子明王,在西城,以赈灾之名,拥兵自重,大肆购买土地,且出于报复收缴乾元学院的试炼之地,九霄岭,惹怒乾元宗,将我燕国处于险地,实乃有不臣之心,望皇上依法降罪于明王。”
满头白发的尚书令王汉全,颤巍巍的走到中央,言辞激烈的参了摄政王一本。
“哎呀,乾元学院都敢惹,这怎么能行!倘若乾元宗降下惩罚,我燕国如何应对?”有大臣小声议论。
“是呀,乾元宗可不能得罪,这明王胆子也太大!这会给燕国招来祸患的?”
“明王是在找死,据说乾元宗内有陆地神仙的大能,世间王朝哪个敢得罪他们,燕国危险喽!”
殿中大臣们面露惊恐之色,小声议论,他们都惧怕乾元宗,惧怕那个仙神般立于世的庞然大物。
低着头立在朝臣堆里的王青铭陡然一惊,这个王汉全乃是他王家叔祖,平时从不上朝,今日不知怎么跑到朝堂上,还义正言辞的参了摄政王一本。
要知他与范家合谋刺杀摄政王世子的事还没过去,他与范尚书都不敢在朝堂上说话,怕的就是摄政王借机发难,这下可好,他叔祖的跳出,摄政王必将借题发挥。
“尚书令,您老身体不好,怎不好好在家修养,还为国事操劳奔波,孤心感激,快赐座休息。”
皇上其实早就发现这个三朝元老,只是一只没看他,此时见他出来参本摄政王,正和他意,赶紧和颜悦色的招呼,装出刚看到他的样子。
这老家伙是三朝元老,他相信摄政王,也不敢不敬,多少要给些面子。
只要有人打击摄政王他就高兴,他已经坐够了这个有名无实的皇位。
摄政王眼眸微眯,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昏庸无能,只会溜须拍马,若不是看在他祖辈有功于国,仙皇时期就砍了他脑袋,能留到现在已是仙皇开恩。
这次又主动跳出来挑事,难道是乾元学院给了他什么授意?…
想起前几日与莫羽飞院长的针锋相对,他心中难免有气,现在的乾元学院眼中只有宗门,全然忘记了生他养他的母国。
“尚书令王汉全,你不好好在家躺着等死,怎么跑到朝堂上来大放厥词,你莫不是脑残眼瞎,城内外那么多灾民,每日都有饿死、病死的百姓,你看不到吗?乾元学院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跑朝堂上来颠三倒四,搬弄是非。”
还没等摄政王开口,卫子康便已站出,神情激愤,恶言相向,把这个误国误民的老糊涂,骂个狗血淋头。
他才不管这老东西什么身份,摄政王顾及身份不好开口,他却可以骂个痛快。
“卫子康,本官的年龄做你爷爷尚可富余,你竟敢出言不逊,辱骂本官,你眼里还有尊卑长幼否。”
王汉全气的浑身颤栗,苍老的嗓音,都变了声,开口反击,让人听着极为刺耳。
“嘿嘿……老不死的,你还真是王八想骑凤背,在白日做梦,凭你也想做我爷爷,我卫家可养不出你这条趋炎附势的老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