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了拍身边位置,肖禹笙语气不疾不徐,“过来坐。”
易佐完全被眼前一幕惊呆了,步子都挪不动,着急出门洗发露都没来得及冲,直接拿毛巾匆匆一擦,明明刚才还很痒,总想挠头,此刻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痒了,他甚至感觉不到头皮的存在。
跟随肖禹笙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脸上挂彩,真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简单僵持两秒,上前两步落座,视线没离开过肖禹笙的脸,坐下的同时出声,“谁干的?”
肖禹笙拍了拍他肩膀,语气漫不经心,“自己摔的。”
简单眉骨一沉,身上戾气压都压不住,第一次对肖禹笙甩了脸色。
易佐突然就觉得有点冷,今天真是开了眼,不但见识了笙哥的第一次,还见识了简单的第一次。
卧槽,一会儿得看看黄历,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
“啧!翅膀硬了是吧?”肖禹笙随意换了个台,恰好是少儿频道,正演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扔,狭长黑眸眯起,斜睨着简单,肖禹笙说,“怎么?又想给我上课?”
绷了十秒有余,简单开口,声音无温,“你脸肿了。”
肖禹笙指了指屏幕,“比那小不点脑袋还大?”
简单瞥一眼屏幕,视线很快转回来,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帅了。”
易佐又开始挠头,“......”
这货,就他妈不能说点有用的?
正想着,简单身子没动,胳膊肘往后撞,“易佐,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