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很安静,走廊里空无一人,外面的草坪已经两天没有修剪了。在空荡荡的走廊和昏暗的房间里,阿尔夫妇待在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经常被锁上,而且从来不会在有人在场的情况下打开,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在里面的话,没有人会来到房子的这一部分。

他们已经在这所房子里住了几十年,让人们知道他们的存在,却又躲避着那些能够发现他们这些年来所作所为的人。那些质疑他们作为人类能如此长寿的人,都认为他们是受祝福的,从来没有人质疑过他们的长寿,即使他们可能是一对白巫师。

因为质疑他们的人往往被他们的思想所压制。用一种人们不记得他们的方式迫使他们的心灵自我封闭,让他们的记忆变得模糊,这是他们从黑女巫那里获得的。

“它对她不起作用,”阿尔夫人拿起之前放在桌上的茶杯说,“你注意到了吗?”

“阿尔夫人,你是不是没配好药剂?”她的丈夫问,他的眼睛呆滞地看着她。

“它对别人起作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不起作用。药剂有足够的时间渗透到她的身体里,到达她的心灵,”在发现这个年轻的人类女子在庄园里四处走动,走到房间另一侧的画像前,她们就在那里。一对年迈的白巫师决定清除她的记忆。移除必要的部分,让她继续像以前一样生活,“我把她带回到画像前,她看起来比以前更感兴趣了。她发现了什么。”

“我们应该邀请她回来参加茶话会,再给她喝药剂,”阿尔先生提出了这个想法,他低头看着面前冒泡的锅,把死老鼠放了进去,“如果她有所怀疑,不清理她的记忆将是鲁莽的。不过,我怀疑她永远找不到什么。”

阿尔夫人露出冷静的微笑。她丈夫在煮另一锅药剂时,她把刚刚制成的粉末放进了茶盒里,说:“她似乎是个好奇的女孩。她们永远都不是好事。她可能会告诉那个男人,是图尔先生吧。”

“别担心,亲爱的。当别人发现任何与我们有关的事情时,我们消除自己的存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让我们发出晚餐邀请吧。我们会请领主和其他人作为预防措施,并抹去关于我们的痕迹。”阿尔先生安慰他的妻子,用他那双蛇一样的眼睛看着她,那双眼睛从他以前的人类眼睛变成了绿色和黄色,表明他体内的黑巫师血统已经开始觉醒。

他的妻子笑了笑,“那我先去写邀请函了。”

阿尔夫人走出了房间,手里提着一盏灯笼。她走过走廊,由于一年前制作的一剂药剂的副作用,她的腿稍微有些跛。现在是夜晚,夜风在庄园外轻柔地呼啸,试图从窗户两侧穿进来。

她继续在黑暗中行走,灯笼是唯一的光源,她遇到了一个女仆,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阿尔夫人花了两秒钟欣赏这位女仆,这是她改造并创造的女仆。她嘴角继续挂着微笑,轻轻触摸了女仆的脸颊。

女仆的眼睛动了动,但表情依然没有变化,就像一个灵魂被困在一个不受她控制的身体里。

“丽夏,你玩得开心吗?”阿尔夫人问这位年轻的女仆。

女仆的眼睛睁大了,眼中闪烁着未流的泪水,“这就是调皮孩子的下场,”女人说,放下手盯着女仆,“你后悔踏上这片土地了吗?如果你没来这里窥探,你本来可以在外面过上美好的生活。看看你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你又在跟女仆说话了吗?”阿尔先生提着自己的灯笼走出来,他的表情像女仆一样死气沉沉,但仍然活着,因为他没有被施咒。

阿尔夫人没有费心转身去看向她丈夫走过来的方向,“她是我们这里所有收藏品中最受我喜爱的一个,”阿尔夫人向丈夫坦白,“她以前是个那么可爱的女孩。”

当这对夫妇在黑暗中站着的女仆面前交谈时,她一句话也没说。她连一丝呼吸都没有改变,尽管她想但她不能。她的身体不受她的命令或控制,而是受这些老年夫妇的控制,他们对她做了些什么,导致她的身体拒绝听从她自己的思想。

“我很高兴你能来这里。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